他一本正经地与德牧讲道理,说着还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臀侧。

这动作既像挑衅,又像炫耀。

德牧的喉咙立刻响起一阵低弱的震动!

“……”汪悬光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停滞了。

秦销是故意刺激狗吗?

要是……要是……他会给狗让位吗?

抛开他刻意误导她的那些特质,有一样东西从始至终都没变过,那就是这个男人残忍的施虐欲。

"优雅"与"疯狂"是一条坐标轴上的两个极点。秦销对外表现出来的耐心越足,内心的狠戾就像弹簧一样,压到某个点悍然爆发。

汪悬光眼皮微微颤抖。

她的黑眼珠像被霜冻住了一样,嵌在苍白的脸上,格外触目惊心。要是秦销此刻低头,便能欣赏到她从不曾在他面前暴露过的脆弱。

可惜一人一狗对视着。

恐惧感把每一秒钟都拉得漫长无尽,其实不过是瞬息之间,德牧便败下阵来,轻轻地“呜”了一声,转过身四足踏过桌面,跳下了大理石桌。

“……”

狗走了。

僵硬的大脑仿佛被浸入温水中,缓缓解冻,汪悬光终于能思考了。

这瞬间她意识到,秦销没有挑衅猎犬,他只是清楚自己对德牧拥有绝对支配权。自然界中弱者服从强者,哪怕这只烈性犬处于异常的发情期,还被他们俩在交合中散发出的信息素所刺激,它也不敢不听话这个男人是远比烈性犬更可怕的存在。

"现在只剩我们了。"

秦销缓缓地抽了出去,又抵在她腿间的入口处:“好好感受我吧,宝贝。”

与温柔怜爱的语气截然相反!

那根粗大的硬物,以不容反抗的劲势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德牧带走了恐惧,也带走了因恐惧而生的麻木。感官倒还不如不解冻,这一记顶弄生出的钝痛,与方才相比简直放大了数倍!

汪悬光感觉她好像被秦销用身体钉在桌上,体内因痛而距剧烈收缩,明明是想把入侵物推出去,却把男人绞紧得更紧。

……放、松。

呼!吸!!

只是激素而已……

阴道遭受侵犯时会分泌粘液来自卫。

可那样太慢了。

秦销已经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那根东西还不是平均尺寸。要是不快点兴奋起来,没等到有润滑,就先会被撕裂。

汪悬光面色发白,紧咬着下唇。

她想伸手去揉弄自己的敏感部位,尽快获得性兴奋。

可秦销的抽插强势又霸道,仿佛猜到了她的意图,不给丝毫她喘息的机会。

每一下侵犯又快又狠,导致她的双手不得不继续攥着桌沿,只怕一松手,这个从里到外都犯着坏水的男人会故意把她撞出去,好欣赏到她脸上可能会出现的惊慌。

幸好汪悬光常年做力量训练,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肌肉发力点。忍着钝痛承受着对方鞭挞的同时,随着呼吸一点一点地放松。肩颈脊背、核心肌群,还有再往下的……盆底肌。

他们两人下身紧密相连,任何一点轻微变化都会让对方有所感知。

“嗯?”

秦销身下贯穿的动作没停,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笑意。

他问:"宝贝?你在吸我?"

汪悬光一声不吭,像个快要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背部无助地贴在桌上,大腿被迫打开到极限。腰侧、肋下与凸起的肩胛骨等都磨得泛红。被抬高的交合处暴露在无影灯下,不仅能看清避孕套上的润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