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错话了?
不就是问了一句耳朵吗?耳朵怎么了?耳朵不能问吗?
“……”
浴房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玻璃被热雾熏得发白。
秦销双手撑着浴缸边沿,看着玻璃上汪悬光的模糊身影,低下头去,探出水面的那一根还硬邦邦地立着,正与他愕然相对。
·
熄了灯,两人相对无言地躺了下来。
秦销用照相机式的记忆逐帧回忆了浴室里的一切,又一条一条分析汪悬光惯有的行为逻辑,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
除非明天她亮出验孕棒,否则无法解释她的喜怒无常。
可他三个月没有做过了,真对着阳性结果可笑不出来。
想开口直接问,又怕招她烦,要是不问清楚到底怎么招她烦的,他担心她会越来越烦。
秦销翻了个身,望着黑暗中那颗冷漠的后脑勺,心情万般复杂地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一声声幽怨哀泣的鬼哭声自窗外响起。
深冬、半夜。
明清府邸、野猫怪叫。
汪悬光翻了两次身最后坐了起来。窗帘拉得严实,什么都看不到。她躺下来,在枕头上压住了一只耳朵,还是无法彻底隔绝猫叫声,最后带着些怒意转过身来
“你也醒了吧?”
秦销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只慢悠悠道:“不一定,得看你想干什么。”
“……”
她抬起他的一条手臂,枕上他的胸口,秦销顺势抱住她,心满意足道:“嗯,真会撒娇……”
下一秒,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沿着他的胯骨向下伸,握住了尚且柔软的那一坨。
“喂喂,姑娘!”
秦销炸毛般睁眼,强烈控诉道:“我说你这只鬼……稍微有点人的七情六欲就想上我,我又不是只有这一个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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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更)1866字
(六更)
他拎起这只拿小魔爪,放到自己胸口用力按住:“老实点,不准性骚扰。”
“你替我领的是个假证?”
“合法夫妻也不可以罔顾另一方意愿,擅自使用他人的身体。”
“你报警吧。”
手被箍住了,汪悬光还长了腿,一抬腿压上秦销的腰,两个习惯裸睡的人碰在一起,秦销立刻礼貌地立了起来。
还不等她出言嘲讽,秦销贞洁烈妇般,坚决搬下她的腿:“合上合上,饿死了也不能是外边猫叫秧子,里边我冲你发情。”还手脚并用地阻断了对方想要偷偷摸摸做小动作的一切可能。
汪悬光被他夹在怀里动弹不得,皱眉抱怨:“你怎么这么麻烦。”
“谁让我是一个有特殊美学偏好,不喜欢直白操干的精神病患呢~”
汪悬光:“……”
回旋镖扎了满身,一时间无话可说,被秦销用力紧抱的感觉,类似于自闭症患者喜欢的压力寻求,她也不是一定要和他来一发。诡异的猫叫声还没停住,紧绷的神经已经松下来了。
“全世界最爱你的人睡在身边,不管是打雷还是噩梦,你都可以钻到我怀里。”秦销柔声道。
汪悬光冷道:“开着灯,在床边坐五分钟也一样。”
“你想试试人类的安抚吗?”
“人类的安抚不是刺激性器官,是体温、触碰、眼神和呼吸是吧?”
汪悬光语调如机械般毫无情感,秦销对她的讽刺照单全收:“人类是群居动物,就算你是个变异种,在危险时也需要同伴。”
温柔的气音贴在耳上,仿佛意识载入了AMS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