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睡着被窝里越来越冷,然后你一伸腿,就突然被窝里多了一个人……”
啪!
手背挨了一巴掌。
秦销低低地笑了起来:“怕就来我怀里,这是座清朝的府邸,三四百年间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这里,说不定现在床边就站着个顶戴花翎的哥们。”
汪悬光又瞪了他一眼。
前胸有手术刀口,后背有弹孔,动一下指不定牵扯到哪处伤口。秦先生失去的不仅是男性雄风,还没有了抱着爱人的睡姿,只能将手虚搭在汪悬光腰上,另一只手意犹未尽地用拇指摩挲她肩膀的皮肤,四舍五入也算是抱住了她。
术后二十二天,体力和精力有限,在床边站几分钟,亲一小会儿,话没说上几句就连连打起哈欠。
汪悬光轻声道:“睡吧。”
秦销强撑着发红的眼睛舍不得闭,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灼灼发烫:“……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