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销拨开她脸庞的长发,倾身过去,滚烫的唇舌贴在颈侧,感受着大动脉的节奏:

“因为你姐姐的眼里有温度。”

他戴着腕表的左手,还扣在她的背上,表带滑过皮肤时,带过冰凉的触感。然而这时,他的右手却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响指

德牧闻声跳上桌面,汪悬光猛地一激灵!

狗毛贴上小腿的一刹那,她的脊背都绷到了极限。

但秦销仿佛毫无察觉。

他把汪悬光紧紧地拥在怀里,深深嗅着她的颈侧:“好香啊……宝贝……”

汪悬光紧咬着牙,竭力控制着发抖的身躯,连指节都泛白了。

“……用你的话来说,是杏仁核被激活,肾上腺素激增,血清素骤降,以至于血压升高,汗腺收张……”

秦销话音一顿,轻轻吸吮她的脖颈,感受到了她的细微颤栗,才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是宝贝的恐惧。”

0012 挺入

“看来你有感觉……”秦销摩挲着汪悬光的后背,“至少会害怕。”

"……"

汪悬光害怕所有的狗。不论大的、小的、凶恶的,还是温顺的。

而且她有个奇怪的特点,穿着衣服的时候可以自抑,但要是下肢有一寸皮肤露在外,哪怕穿了条只露出脚踝的八分裤,即便是泰迪这种常见家养小型犬也不由紧张。

此刻,她浑身赤裸,只被秦销拥在怀里。

这种虚伪的安全感没有维多久,肩膀抵着的热源一动,秦销居然从桌上下去了。

汪悬光:“!”

她与狗之间的最后屏障消失了。

德牧粗重的喘息从不远处传来,汪悬光动也不敢一下,更别提转头去看它一眼。

不知是不是太过害怕产生的错觉,她感觉那道凶狠的目光牢牢地锁定住了自??己。

夜店里的碎片画面,陡然冲入脑海昏暗模糊的光线中,德牧的后腿间立着一根猩红肿胀的巨物。

再温顺的动物进入发情期都会暴躁不安,何况这还是一种凶恶的猎犬,受兽欲支配时,不一定会听从主人的命令。

此外现在是深冬,离动物的发情期还有一段时间。

秦销做了什么?

他还想做什么?!

……

秦销立在桌旁,身形挺拔修长,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变化。

他扳着汪悬光赤裸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然后又把她向后放倒了。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让她“坐”在桌沿,腰背以上平躺在桌面上,双腿则荡下餐桌。

汪悬光实在太僵硬了。

不仅腹肌和腰肌显现出清晰的块垒,紧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乃至纤细的脚踝在无影灯下绷成一条不能再紧半分的曲线,悬空的后腰颤巍巍地抖着。

秦销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容色静默冷峻,眼睫毛微垂着,继而轻描淡写地一转:

“你姐姐躺在这里也会抖,不过不是你这样。”

“……”

“她很难堪,总是侧躺着蜷缩起来,裹成一个团,不让我看。”

“……”

"每次都得让我掰开……”

“……”

“她的手……”

汪悬光的双手也因紧张攥成拳。

不知秦销想做什么,居然一根根、缓慢却强势地把她的手指掰开,然后拉着她的手去抓桌沿。

“她的膝盖……"

汪悬光的膝盖被秦销温热的手掌抚住了。

她知道接下来秦销会像开门一样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