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高。”
汪悬光淡淡笑了起来:“我们这类人,没有耐心,讨厌乏味,连书都不看第二遍,‘腻了’就是原罪。”
秦销赞同:“‘腻了’就是原罪。”
“但我和你也不一样,”汪悬光道,“你追求刺激,我只图新鲜。你渴望一个能毁灭你的女人,我每夜换一个男人就行。”
“……”秦销没吭声,喉结上下一滚。
“‘为什么一定要找个男人’?”汪悬光问。
秦销微微犹豫,还是说了出来:“阴蒂是女性的性器官,不需要插入也可以高潮。”
“‘性’是一种体验‘当下’的互动,刺激性器官不是最重要的,我喜欢男人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掉在我皮肤上的汗珠、贴着我的体温、在我耳边的呼吸、与我对视的眼神……”汪悬光浅笑,“我需要这种和人的互动,不多,一周一次就够。”
秦销:“但是你讨厌人。”
“讨厌与人有关系,听他们的快乐与苦恼,顾及他们的感受,还得忍受他们的愚蠢。”
秦销问:“你想隐居吗?”
“要隐没在城市里,在人群里独来独往,无人理会,那种自由就像落入大千世界里的一滴水。”
“那是什么样?”
“一个有千万人口的移民城市,有各种肤色的人,交通发达,购物方便。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也不会有人跟我搭讪,日历上的所有意义都对我无效,我像一个鬼魂,只存在于自己的时间维度。”
说着她抬起眼,瞥了秦销一下:“然后周五晚上去酒吧,找个陌生男人爽一下。”
秦销苦笑了一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