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忍不住回头,古怪地看他一眼。

秦销:“怎么了?”

他那条残了的右腿伸出去,左腿盘着,汪悬光需要完全靠在他怀里获得一点生理上的安全感。这么一回头,她的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脸颊,仿佛亲了他一下,又拉开些许距离:

“你没发现你在说什么吗?”

秦销:“???”

高冷禁欲的秦先生愣怔一下,回忆了几秒,旋即摇头笑了起来。

一轮满月升至中天,照耀着城市穹顶。清辉穿过落地窗,拉长了客厅中两人一狗的斜斜身影。

那笑声在室内回荡了很久,久到汪悬光用胳膊肘轻轻捅了他一下:“喂!”

下一秒,炙热的吐息落在颈部敏感的皮肤上,汪悬光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嗯嗯嗯哈”

秦销的嘴唇由她的肩膀向上,沿着颈侧,游移至耳畔,一边亲还一边压着声音喘。

半年前,汪悬光是怎么骑在他身上喘的,他现在就是怎么还给她的,要不是腿实在不方便,也会抵着她的后腰顶起来。

汪悬光沉下脸,向后拍了一下:“喂!狗又不聋!你在干嘛?”

秦销的表演没停,喘息声愈发急促,随着的频率几乎要化为低吼,那声音情欲缠绵,仿佛下一秒就要射了。

最后他含着她的耳垂,呢喃道:“你很喜欢听我喘,每次我在你耳边喘,你都会吸得特、别、紧。”

先更四千,三更11点以后吧

在路上(三更)【5600珍珠加更】2120字

在路上(三更)【5600珍珠加更】

“……”

汪悬光在秦销怀里转过身,清黑的眸子透着一点冷笑,捏了捏他的下颌,点了点凸起的喉结,然后顺着衬衫纽扣流水似的往下滑,指尖勾起居家裤松紧式的裤腰,拉到最长

“啪”地松手弹回去!

她挑起眉梢,居高临下道:“那您是暂时没机会喘了。”

做完深层肌肉损伤的修复手术,至少要卧床休息几周,再不济也得躺几天。

秦销留院观察了一夜,就开始用轮椅活动,实属于作死。避免伤处二次撕裂,那就要禁止一切“激烈”动作,其中包括性爱。

秘书们为汪悬光准备的外衣,按照她的习惯以舒适为主,内衣则是以老板喜欢的为主。

各式镂空的、蕾丝的、刺绣的、真丝的、深V的吊带式性感睡裙。内裤有且只有一种款式火辣性感的T字裤。

T字裤对男人,就像斗牛场上的红布,秦销看见了就要拽一拽,拉一拉。

两根细细的绑带挂在纤瘦的腰上,系在凸起的耻骨上,指尖一挑,那块遮挡腿心透明的薄蕾丝就会掉下来。

很多个早上,汪悬光在盥洗池刷牙,秦销会从轮椅中站起,一瘸一拐地贴上她的背后,那根硬邦邦的巨物隔着蕾丝慢慢地磨,从铃口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蹭得哪儿哪儿都是。

汪悬光洗洗后腰,换一条内裤就可以出门,罪魁祸首就比较难了,他还在术后禁欲中,别说大开大合深入浅出,连女上和侧入都不行,每隔几天菩萨心肠的汪悬光会把手借给他用用。

就在秦销硬硬软软,软软硬硬,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偶尔射一次的锥心煎熬中,酷夏来临了。

狂风从远方东南的海面上吹来,掠过城市间狭窄的高楼大厦,空调室外嗡嗡转动,席卷着路面上拥堵的车流与摩肩接踵的行人,金属表层与人体表面都散发着热气,连细密的树叶间都是滚烫的。

新闻发布了一轮又一轮的高温预警。

公园里、马路边罕有散步的人,遛狗的人也选择在深夜十一二点出来,手里还得转着小电风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