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可以送你走。”

汪盏摇了摇头,流苏耳环在雪白脖颈上投下浅淡的阴影:“谢谢你。”

冬去春来,月亮圆了又缺。

身上的疤痕没添多少,军职倒是一升再升。

在那些不见面的日子里,他跟炊事班的贵州战友学会了做黔菜:糟辣肉、辣子鸡、酸汤鱼、肠旺粉……刀功越来越好,手艺越发熟练。

他从一盘又一盘的辛辣中怀念那个温柔的夜晚,同时也期待着下次见面,他亮出一整桌色香俱全的黔菜时,汪盏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几个月后,有一次回京述职的机会,算上路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天两夜。

从领导办公室一出来,他就堵在了北京晚高峰的车海,心急如焚赶到家,却见那辆熟悉的京V迈巴赫刚从门前开走。

白诺搬了张椅子,坐在三楼的阳台上,望着对面的窗灯。

他知道秦销的欲望不重,见情人并不频繁,一个月一两次,从冷丝瑜起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