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你做点什么吗?”汪悬光接过钱包,站起身,“打个电话?或者联系谁?”

秦销靠在墙上,摇了摇头,目光灼热而温柔,没有伸手碰她,也没要一个吻,只是望着她:“快走吧,保护好你自……”

一句话还没说完,屋内的寂静陡然被划破了,螺旋桨的声音自远处响起!

B组?

还是追杀者?

汪悬光面如霜雪,立刻走到窗边,偏过身将自己藏在阴影中。

窗外深蓝天幕上,一架直升飞机由远及近,尾部鲜黄的数字编号越来越清晰,最后倒映在冰冷的瞳孔中。

“直·Z18”。

是军方的直升机。

秦销拖着残腿,一瘸一拐地来到汪悬光身后,伸手按了下她的肩膀。

他掌下蕴含着安抚的力量,语气却藏不住忧虑和无奈:“看来你走不了了。”

汪悬光置若罔闻,一动不动地望着夜幕。

厨房、燃气表、维修棚下的修车工具……短短数秒间她的大脑运转到了极致,修理厂内的一些环境碎片不断交错闪在眼前,直到混沌的黑暗中倏然亮起一丝游光!

她在秦销怀里回过头,面容坚冷如冰,那对双机质一样的黑眼睛,近距离盯着他,目光又向后一错:

“也许,我们可以一起走。”

秦销顺着回过头,视线落在床边那只电水壶上,无须言语沟通,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

“……”

秦销摇了摇头,有点难以置信地笑了一下:“我不敢想你会给我准备什么样的死法?”

汪悬光回身走到床边,端起电水壶里的水,将剩下的水随便往地上一泼,继而按下开关,空烧着壶,轻而慢地说:

“绝对是你不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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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儿(一更)2082字

吾儿(一更)

两小时前。

“和了!”

麻将桌上,翁黎玉一推牌,笑着说:“姐几个今儿不在状态,三家输,我一家赢,这怎么好意思走啊。”

话是这样说的,她还是站起身,一拂蓝色圆点长裙:“对不住了,我老公今晚回来,得先走一步了。”

“急什么嘛,老秦不是半夜才落地嘛?你回家也是一个人吃饭。”

桌对面的魏太太按住她,笑盈盈地说:

“今儿刚到了北欧的海鲜,一起吃完再回去吧。”

无形的钩子在神经末梢一划,翁黎玉眼底的笑意微微凝固,唇角却没变一分。

她怎么知道老秦半夜落地的?

某种诡谲的猜疑,如水底暗影忽地一下浮上心头。

翁黎玉不动声色,低头看了眼手机,Wi-Fi和5G依然双双没有进来时说外面在修信号塔,但真能从下午一点修到现在?

她面色如常,拿起爱马仕手包,翻出银烟盒,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抬眼冲着桌上的老姐妹们轻轻一笑。

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无法从她脸上看出丝毫破绽:

“行,你们先过去吧,我去外面抽根烟。”

说完,拎着手包推门而出,蓝色长裙微微扬起,肩背线条流畅,腰肢薄而瘦,背影在日落前淡薄的阳光中,显出一种紧绷的苍冷。

这间会所是魏家的产业,官太太的审美比老男人高,院中没有那些看腻的假山顽石,地面是一座巨大的人工湖,数座廊桥错落交织,亭台阁楼全数置于水上。

上个月,俄罗斯国宝级芭蕾舞团来华演出,外界一票难求,小鲜肉在青墙后的水榭上,给太太们跳了一周。

皇城根儿比北京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