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

她还在他身下被沉沉地压着,躲都躲不开,只能瞪了他一眼:“有完没完?!”

“每次都戴,是吗?”

秦销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对视中又挺了几下腰,让那半勃的东西在她腿上慢慢蹭着,甚至有逐渐抬头的趋势。

她没好气地:“对。”

“真好……”秦销意义不明地笑了声,一双沉黑的瞳孔兴奋扩张瘆亮吓人,仿佛残暴的野兽即将大饱口福:“所以我是第一个不戴套……进入你的男人。”

他慢慢掀掉身上的被子,平日里藏在西装下的身体,在灯光下显露出结实的肌肉线条。蓄势待发的时刻,好像极度亢奋的电流已经充斥在每一根血管里,背阔肌瞬间凶猛地鼓胀起来。

汪悬光眼底闪烁两下,手心撑着床单下意识想要躲开,但下一秒男人滚烫的手心掰开大腿根,那根强壮的性器毫不留情一顶!

“嗯啊……”

她的后腰绷得几乎折断,一声微弱的呻吟从唇缝间溢出。

就知道他会这样做。

要是否认,这个男人就会说他是正宫,要比那些“莺莺燕燕”内射的次数还多。到了高潮边缘他会停下来逼问她有几个人、有几次,还要用同款姿势和更强势的速度力量逼问她谁让她更爽?

索性还不如就让他闭嘴射进来了。

卧室里还没彻底平息下去的情欲再次蒸腾起来,狂风暴雨鞭打着捅入又抽出,水流顺着大腿蜿蜒,愉悦的电流麻酥酥地流经全身又一下下刺激着神经中枢。

“嗯啊……啊……”

在被顶得意识朦胧的一瞬间,汪悬光勉强睁开眼,越过秦销的肩膀,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忽然意识到她现在真是了解秦销啊。

·

翌日早上。

春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中投入,落在白墙上搅动起一圈圈的淡影。

汪悬光朦朦胧胧地醒来,感觉身下传来一阵阵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有根手指在进进出出。

陌生是因为时间不对。

她晨起要做空腹有氧,所以平时两人的晨间腻歪多是边缘行为:揉揉腿心,顶顶大腿,最多在入口处蹭几下,不会做这样目的性极强的扩张。

而且秦销起步就是两次,中间的贤者时间还要亲亲抱抱说点骚话,等他心满意足地起床时都快中午了。

“嗯?你干……”

她皱着眉,话还没说完,只听男人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语气还有点急不可耐:“早啊,宝贝,终于醒了。”

然后他就着紧贴在她后背的姿势,抬起她的腿,长驱直入,没!有!带!套!

“……”

汪悬光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艰难地呼吸。

即便是秦销公寓里那次昏天黑地的侵犯,他也次次戴套。偶尔中途抽出去做点别的,再进来时也会换个新的戴上。

昨晚射精时,他紧紧压着她的胯骨,不许她躲开。结束后抱她去洗澡,却不洗里面,手还在她的腿间堵了一会儿,阻止精液流出来。

大概是男人的进化并不完全,交配对象浸染着自己的精液气息会给这种低等生物极大的满足感。

秦销远比平时更凶猛,无法掩饰暴虐的本性在眼里露出来。一下下强悍地撞击着,双手胡乱摸着她的胸和腰,还低下来狂热地亲吻着她,用舌头将她的抗议全数堵了回去。

风浪一波又一波,男人的速度和力量一再刷新纪录,就连冲刺时间都漫长如止境,直到汪悬光第二次高潮后,他才用犬牙叼着她的耳垂,深深地喷发出来

“多给你一点,”他粗喘着说,“怀上我的宝宝。”

“……”

秦销不断亲吻她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