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好的丝绸,在烛光渲染下有种微妙的剔透感,那几块吻痕如雪中红梅,摄人眼目。

杨醇喉结一滚,迟疑了下,才若无其事地把手搭上去。

店里不做异性按摩。他知道汪悬光最近常来按摩,接待她的都是女按摩师。今天一进门,他看见汪悬光洗完澡,半裸着趴在按摩床上时,脑中轰地一声!

他清楚这位汪小姐冷酷高效的行事风格,交换信息的同时再做个按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他上次给她洗头一样。

……可是男人的脑子都长在下面。

他越是命令自己不要多想,就越是按捺不住心猿意马。跟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每句话都得反应几秒。直到聊到秦销倒大霉,才将将从别扭中缓过来。

现在能聊的都聊完了,屋内一静下来,气氛又暧昧起来。

她背上那几个吻痕像裹挟着砖瓦石砾的洪水,那些不能想、也不该的画面冲垮了摇摇欲坠的理智,汹涌冲进脑中。

杨醇闭了闭眼。

涂着精油的手指,谨慎地沿着肌肉纹理游走,避开秦销吸吮出的吻痕。

他一遍遍在心里唾骂着自己的龌龊,又在脑中默算着两位数的乘法,以此强行让理智重启。

“你跟秦销……相处得……还可以?”杨醇掩饰住声音中的异样,仿佛随口闲聊,“他把丢导弹也告诉你了?”

“他没说,”汪悬光还趴着,清冷的声音微微发闷,“是他未婚妻和表哥找我拖秦销。”

“谁?!”

杨醇猛然一震,惊得声音都变调了。

“你说谁盗了导弹?”

“魏今夏和楚湘。”

这个消息掀起的惊天巨浪,让杨醇无暇顾及那份不该有的心猿意马,以至于他的手掌在思考之前先一步动作,重复着做过许多次的肌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