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软了,脸上却不敢显露出来,抽抽噎噎地就着秦洲的手喝了。秦洲又倒了一杯,钟樾又喝了。只是过了不大一会儿,钟樾看着嘴边的第五杯水,感觉自己喝不进去了。他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秦洲一眼,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主人”。秦洲瞥他一眼,杯子又往嘴边递了两分。钟樾又想哭了昨天晚上喝多了酒还没排出去,又被灌了这么多水,他现在想尿尿!可惜杯子在嘴边稳稳当当地放着,丝毫没有挪走的迹象。见他不喝,秦洲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说话,钟樾自己先哆嗦了一下,张嘴把水喝了。秦洲估摸着差不多了,又倒了一杯喂进去之后往沙发上靠了靠,扬了扬下巴,说道:“自己讲讲。有讲的差的漏的不对的,一个地方再多喝一杯。”钟樾品了品这句话,觉得秦洲大约是知道点什么,又知道的不多或者不细,想要诈他,一边寻思着一边开口说道:“小奴昨天下午挨了老板的骂,叫小奴把前几天的资料全部重新弄一遍。小奴一时郁闷,就糊涂了,跟着朋友一起去了酒吧。本来打算要杯金汤利,谁知道那小子胡来,非要让我和他一起喝双份……”说到这,钟樾心虚地抬头看了秦洲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接着说道,“我就没再坚持。谁知道就醉了……”秦洲等了等,见钟樾不说了,问道:“说完了?”钟樾想了想,一脸坚定:“说完了。”秦洲也不多说,抬手倒水。钟樾一下就苦了脸,试图再挣扎一下:“主人,小奴真的都说了。”秦洲把水杯推到钟樾面前,水壶放到旁边,又靠回沙发上,冷冷道:“既然你都说了,就换我说。该喝水的地方,自己动手。”钟樾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这是第几次去?”“第一次。”秦洲皱眉,看了钟樾一眼,正对上钟樾讨好的眼神。“自己没说一杯,编造欺瞒一杯,现在喝还是最后一起喝?”居然好像在和他商量似的!钟樾内心疯狂吐槽着。感受到自己膀胱的委屈,钟樾完全拿不起面前的杯子。秦洲才不管他怎么想,只当他沉默着反抗,冷哼一声:“那就等我说完你慢慢地喝。”语罢,扫了一眼钟樾的小腹,那根东西竟不知什么时候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秦洲抬脚踢了踢,钟樾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怎么硬了?憋尿憋的舒坦了?”秦洲讥笑着。“是……小奴……憋尿憋的舒坦的很……舒坦得鸡巴都硬了……”钟樾和秦洲本来都极雅致的人,平日里也不怎么说脏话,说到“鸡巴”时钟樾几乎没羞死过去。秦洲靠在沙发上打量着他,突然心念一动,回手拿了一打报纸递给钟樾,命他铺在身下。铺好后悠悠说道:“今天这是罚你,怎么就舒坦了?今儿我不论别的,只你身下这几张报纸不许湿。若是湿了,你就在这儿跪上一天吧。”钟樾闻言差点晕过去。不许湿,那就相当于不许尿、不许出汗、不许哭、不许流出前列腺液……这也太难了!
深夜醉酒被接回,憋尿放置play(2)膀胱灌水
无法,钟樾只得战战兢兢地收缩着括约肌,注意力几乎全部放在了膀胱上。谁料他越是注意那个地方,憋涨的感觉就越强,好几次他都感受到尿液几乎要冲破束缚奔涌而出了。秦洲在边上看了一小会儿,笑道:“这就不行了?你那话没几句……毛病可还不少呢。”说完也不等钟樾接话,接着说道,“第一次去?你以为我是傻的?第一次去那是三个月之前的事儿了!”秦洲说着,火又冒了上来,踢了钟樾小腹一脚。这一脚没怎么用力,却让钟樾好容易压下去的尿意再次猛地窜了上来。钟樾难受得忍不住哼哼了一声,弓了身子想躲。秦洲见状,又踢了一脚,力道比上一次还要大上几分。钟樾心下明白,秦洲这是恼了自己不乖乖受罚,拼了命地克制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甚至还呜咽着把小腹又往前送了几分。“你倒乖觉,”秦洲嘴角挑了挑,“我昨天问调酒师,听说你坚持要双份烈酒,你同事怎么劝你都没用?”大意了!钟樾神色一凛,看看茶几上的水杯,犹自嘴硬:“肯定是那小哥认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