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细一想只怕是严语升对他痴迷到了癫狂的地步,这才会跟流浪汉一样捡他不要的东西,他随手给的一瓶水就跟喝琼浆玉露一般,一次只敢抿一小口。
“可……可以吗?”严语升抬起脸,接触水的上嘴皮被热水烫得红红的。
沈言既流露出一抹嫌弃,但随后又被笑意取代,“当然可以了,之前就注意到你好几次,你其实也想打篮球吧?要不要我教你?”
沈言既的这番话可谓是问到了严语升的心坎里。
严语升在班上认识玩得好的没几个。
每次上体育课别人都有伙伴一起跳绳打篮球或者打乒乓球,唯独他一个人坐在看球台上孤零零的看着远处打篮球的沈言既。
严语升抿了抿火辣辣的唇瓣嗯了一声,继续喝水。
下午上体育课的时候严语升跟在沈言既身后,蹑手蹑脚的走向了平时和他们一起打篮球的那伙人里。
耿汀瞥见严语升,眉头皱了皱,“他要和我们一块打?”
沈言既嗯了一声,朝正在拍球的人喊了一声,“你们一块打吧,他还不怎么会打,我教教他。”
被沈言既喊住的那个人,看了一眼严语升,随后拍了拍篮球随手一扔,扔给了沈言既。
沈言既拿篮球带着严语升去了一旁空着的场地上练习。
看见两人走后,那人这才走上前揽住耿汀的肩膀小声的问,“那个人是你们班的谁啊?怎么感觉从来没见过,是新插进来的插班生吗?”
耿汀嫌弃的挣开他的手,“大热天的别靠那么近。他叫严语升,沈言既的同桌一个自闭儿,在班里存在感低,你没注意他也是正常的。”
和耿汀讲话的这人叫邹大阳,四班的,挺自来熟的一个人。
因为两个班的体育课一块上,所以他经常约沈言既和耿汀一块打篮球。
邹大阳听见这话沉默了一会,“也不是没有注意吧……”
“哎,他以前是不是经常坐那棵树下看咱们打球来着?”邹大阳见耿汀拍打着篮球往篮筐里投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耿汀漫不经心的投着篮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