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头的难耐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为什么?”严清悦的脚轻轻的抬起放到了的沈言既大腿根上,那靠过来时胸部微颤,被手肘挤压变形,沈言既看着不由自主的吞了下口水,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严清悦胸部弥漫出的奶香给迷晕了。

“我被你表哥走了后门。”

沈言既觉得自己现在有些猥琐了,于是赶忙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看着桌子边缘的花纹。

“没事啊。”严清悦用手指绕着浅棕色卷发。

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按理说再拒绝就有些拂了严清悦的面子。

但沈言既真的不想骗对方的感情,于是双手交握坦诚道:“我阳痿,做不了。”

沈言既说完这句话,心里异常的酸涩,仿佛心头压着一块巨石一般,沉得他喘不过气来。

隔了仿佛快半个世纪,严清悦把腿收了回来,将刚刚手指卷好的头发拂到了脑后,“那也没事,玩玩纯爱也好。”

沈言既依旧拒绝。

严清悦有些忍不住了,“就在一起试试又不会怎么,我又不会突然长出鸡巴来干你,你也不会一下子就好是吧?”

严清悦说得有些激动了,说完她发现自己说得话有些刺激沈言既,刚想和沈言既道歉,没成想沈言既咬着唇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两人于是就这么交往了。

严清悦长得和严语升差不多,要说变化最大的还得是那双眼睛。

严语升眼睛大,但眼白多,看久了就觉得渗得慌,严清悦不一样,她眼睛又大又圆,看起来就觉得特别单纯懵懂。

严清悦特别会照顾人,沈言既和她呆一块衣服饭什么都是严清悦做的,沈言既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抢着要帮她洗,可后面慢慢的相处久了,他就发现严清悦洗衣服和做饭的习惯和严语升的差不多。

刚开始沈言既会还安慰自己,两人是表兄妹过年走亲戚或者旅游住宿什么的,肯定会住在一块,习惯相近就很正常。

直到严清悦有一次切菜不小心切到手,沈言既心疼的翻出医药箱里的创可贴和酒精来帮她,结果不小心弄掉了她手上一直贴着的白色纱布,看见那虎口浅浅的咬痕,沈言既的心像是被大锤子锤了一般,重重一颤。

“怎么了?”严清悦发觉他一直在盯着自己手上的伤看,一时间目光微变,但转瞬就恢复了正常,“我小的时候被表哥咬过,怎么了?”

沈言既摇摇头,但心里的猜疑越来越大。

严清悦好像发觉他怀疑自己,不再和自己亲密接触后,当晚便穿着镂空的蕾丝睡衣走到了沈言既屋里。

严清悦穿那身睡衣是黑色的,她长得白,一穿上就显得肤如凝脂,分外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