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孔尿?”

严语升这话像冷水溅进了热油里,沈言既刚刚平息下去的怒火顿时又被勾了起来,这会不再是攻击严语升的直系亲属了, 而是以严语升的爸爸为中心,把他各个七大舅大叔的全骂了个遍。

刚开始还严语升会有点反应,到了后面,他越看沈言既这副生气的样子就越觉得好笑,想操。

沈言既骂得喉咙都冒了烟,里面红肿一片,他死死的盯着严语升的脸,好像明白了什么,偏过头不再说话。

严语升有意惹恼他,他也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闭着眼睛抿紧那骂到干燥起皮的唇瓣。

严语升被他尿了一嘴,出于报复,当晚没有给沈言既擦身体。

尿和精液全在沈言既的小洞里,地下室又凉,沈言既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于是当天就发起高烧。

严语升早上来看他时,他睡得昏沉,俊逸的脸蛋红彤彤的,身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小穴被操得合不拢,微张着随着沈言既白皙的小腹一起一落的往外吐尿精。

可即便如此,严语升刚一碰到他的额头想要试温度,沈言既就慢悠悠的撑开了眼睛,看着面前那张放大的脸,气恼的骂了一句,“滚!操你爸的!”

沈言既低哑的声音在逼仄的地下室里显得闷闷的。

昨晚他挣了这个铁环不知多少次,以至于手腕上全是铁环的印子,床上也都是他挣扎铁片划进肌肤流下的斑斑血迹。

严语升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发觉沈言既额头的温度高到吓人后,严语升昨晚心底弥漫上的那点不甘顿时消散开来。

沈言既其实还挺可怜的。

父母那样,沈言既心里肯定早就扭曲阴暗,可偏偏还要装出大家喜欢的样子,讨好每一个和他接触的人,哪怕他再怎么嫉妒和不甘心。

虽然这并不能成为他给自己下药,让人来欺凌拍摄淫秽视频的理由,可严语升看着他这副惨样,脑海里隐约浮现出十年前沈言既蹲在路灯下,一边吸鼻子一边给他打电话骗他在家的可怜样。

严语升想,如果他那个时候真的相信了沈言既的话回了家,那么沈言既那天晚上是会去公园睡长椅还是会去公交车站躺一晚,又或者是顶着一个跟发面馒头似的脸忍着所有的不甘回去和父母道歉。

严语升不知道,不过他至今都在庆幸着那天他过去了,见到了那样的沈言既,可怜又弱小,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

虽然那只是昙花一现,后来沈言既再表现出弱小的模样,也只是逼不得已,满腹坏水的想要置严语升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