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冰冷坚硬地板的瞬间,严语升掐着他的脖子给他套上了止咬器。
温热的血从严语升的掌心缓缓流下,滴溅在沈言既被打肿的面颊。
沈言既一边骂一边伸手去扯嘴上的东西,但没等他拉扯开,严语升不知道碰到了哪,瞬间看似冰冷光滑的地板突然翘了起来,隐隐显现出床的形状不说,床四面还出现了铁质的铐子。
只一眼,沈言既就猜到严语升要做什么了。
严语升刚抓住沈言既的两只手,沈言既便疯狂的叫嚣起来,手脚并用一个劲的在严语升身上踢抓挠。
“放开我,你这个死强奸犯!你除了操我,你还会什么!没用的东西,靠在男人身上做爱博取快乐!恶心下贱!”
沈言既气得唾沫飞溅,像是春节祭祖待宰的鸡被人扼住喉咙一般,一个劲的扭动身体和手脚挣扎个不停。
严语升冷眼看着他挣扎,想起刚刚自己又被他恶劣的作弄了一番,不禁气恼的顶着一张被他喷得满脸血沫的脸,伸手,直接捏着沈言既的脚腕,将他的脚拧折了。
沈言既惨叫一声,像是被扒光毛的公鸡一般失去了所有的威风,他直挺挺的躺在铁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任由着严语升抓着他的手把他铐在床上。
“我除了操你,确实什么都不会,所以你要看看你挨操的样子吗嗯?”严语升抹了抹脸,阴狠的表情在白炽灯下看起来无比的渗人。
但最让沈言既害怕的从来都不是严语升的表情,而是严语升的话。
沈言既一点不想看自己被一个男人操屁眼。
哪怕这事或许还有那么一点舒服。
但他就是打心眼里抵触厌恶这事。
刚开始沈言既还有些心存侥幸,想着在这么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严语升也只能拿来这种话来威胁威胁他就算了。
但等严语升按上床边的按钮,头上悬挂的白炽灯没入天花板。
原先平平无奇的天花板随着四周灯光的折射显现出它原有的样子来时,沈言既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自己面颊青紫鼓胀,脚腕被扭出诡异的形状,不禁有些后背发凉起来。
见沈言既惊恐的瞪大眼睛,严语升忍不住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贴有整块镜子的天花板,将头靠在沈言既身侧,将手塞进他的衬衫领口,喃喃道:“喜欢吗?”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泗衣七陆?肆
沈言既另一侧的乳头早在前些日子就被严语升咬掉了。
这会结了痂长出了新乳头,底下新长出的乳肉酥酥麻麻的,自带着一股瘙痒劲,刚被严语升捏在手心玩弄,就挺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严语升一直在吸还是其他,那两颗乳头越来越大,原先小豆丁似的身姿,现在好长成了一大颗颜色艳丽的大红莓。
尽管沈言既被严语升揉胸揉到尾脊骨窜起细密的电流,屁股也不自觉的夹紧渴望释放起来,可他看着镜子上面颊浮上两朵红云的自己,不禁唾骂起自己的下贱来,于是身体爽是爽,嘴上倒是没落下什么好话。
“喜欢你爸!你个神经病,你最好祈祷我不能逃出去,不然我早晚拿刀把你砍成肉沫喂给路边的狗吃!”
严语升皱了皱眉,将衬衫的领口大力扯开,露出两枚红彤彤的乳头在风中颤了颤,白色的乳粒受了冷立马就硬得凸了出来。
沈言既骂他骂得起劲,突然间严语升低头咬住了他的乳头,牙齿磕在乳身的奇怪感觉让沈言既嘴里泄出了骚音,但转瞬就被他咬唇死死捂在了喉间。
严语升俯在他身上吸奶的动作实在是太羞耻,而且严语升还伸舌一个劲的舔他的小奶眼,舔得他浑身直哆嗦,皮肤也渐渐浮上一层粉色。
如今的沈言既不敢开口,他想推咬严语升奈何他的四肢都被固定住了,只能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