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桃尖的桃子似的水嫩嫩的,看着就想让人操咬。

严语升刚一抽出湿润的手指插进沈言既紧缩的肠穴里,便挨了沈言既一顿臭骂,“操你大爷烂裤裆没屁眼的死嫖客。”

“骚你爸骚,你爸骑你妈的时候,你妈说你爸骚了吗?这会当了儿子……”沈言既叫得厉害,活像头待宰的猪哼唧哼唧个不停,但不过一会他就叫不出声了……

发觉沈言既不说话,一个劲的咬牙打颤后,严语升挑了挑眉,故意按了按肠肉里凸出那块地方,他刚下没几秒,就沈言既像是条跳出水面的鱼儿,脚趾蜷缩着摆动个不停。

“操……你做了什么?松开我!”肠道里传来的酥麻感沿着沈言既的尾脊骨传遍了他的四肢,他一个劲的挣扎,却被严语升摁得越来越紧。

严语升找到位置后,往沈言既的穴口吐了点口水,随后撸动着狰狞的鸡巴缓缓插了进去,沈言既疼得额角青筋青暴起,床下的床单都被他抓得快要撕裂开来,严语升这才咬牙挺着下身用力的往那凸起狠狠一撞。

只是这不撞不要紧,一撞,沈言既的四肢当即软了下来,那点爽意将痛感取代,将沈言既直托向飘飘荡荡的云端。

“爽吗?”严语升喘着粗气,鸡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淹没在沈言既肉红色的肠壁中。

沈言既太会夹人了,即便他此刻找到了沈言既的爽点,可沈言既的小穴依旧咬人咬得厉害,弄得严语升一个没忍住泄了一半的精液在沈言既炙热的肠道里。

沈言既自打吃药发现自己阳痿后,便很少再碰下身,屁眼那种吐屎肮脏的地方也只有严语升会记着,想随时剥开屎层操进来玩一玩粪勇冲击。

于是严语升操了几下还没射,沈言既当即受不了这股子细细密密的爽意,被他架着腿,薄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头歪在一旁吐出,涎水更是从唇角流出淌了一床,活像个被嘎了蛋的公猫。

“呃……呃……”

严语升每往凸起上撞一下,沈言既就叫一下,像是个笨拙的钟。

严语升刚侧抱着后入沈言既,舔舐他柔软的耳垂,没成想家里突然来了人,远远的拿着手机电筒往里头照。

“沈言既?”

“沈言既?你在吗?”

“我是耿汀的同事……”

男人拿着手电筒,边照着屋里的摆设,边往里走,看见卧室射来的光,男人匆匆忙忙的走过来。

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沈言既的思绪终于回笼,他哀求的回头看了严语升一眼,却不曾想换来的是严语升更凶猛的撞击,沈言既的喉咙痒痒的,拼命压抑着这才不至于让自己叫出声来。

“严语升……求你……”沈言既泪眼婆娑。

严语升低头看了他一眼,喉结微滚,“求我什么?”

沈言既想让他松开自己,从床上滚下去,但严语升肯定不会听不说,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直接抱着他当着耿汀同事的面操他。

想到这,沈言既绷紧双腿,听着耳畔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讨好似的亲了亲严语升的脖子,弱弱道:“求你把被子盖在身上,轻点……”

沈言既的吻不痛不痒,如同羽毛一般落在了严语升的颈侧,要换之前严语升指定高兴得不得了,但现在的他早就在几次强奸里被养足了胃口,沈言既再搞纯爱这套,虽然对严语升来说还是很受用,但显然效果不如以前。

“你的诚意就只有这?”严语升嗤笑一声,故意往里面猛顶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