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女孩,再加上父母身体又不好经常住院,就连相亲也很少去,怕拖累了人家女孩子。

沈言既丢了工作,原先想要搬到公寓的家具也只能暂时先搬到耿汀家里去。

耿汀现在租住的房子是一室一厅一卫的,沈言既叫人把家具搬过去后,就显得逼仄了许多。

耿汀的性取向和沈言既的一样,两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倒也没什么,毕竟耿汀买的床确实足够大。

沈言既前脚刚搬到耿汀家里住着养伤,后脚房东就打电话问沈言既是不是忘了通知什么人自己搬走了,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东西被人搬着放在门口。

挂断电话,沈言既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点开骚扰拦截,看着那骚扰拦截下跳出的三四个他不认识的电话号码,几乎每一个电话号码都打了他手机不下三四十次,几乎是歇一会就打一下,打了他一天一夜。

沈言既没敢看信息,生怕再看见像上次一样,污秽恶心的照片。

晚上耿汀回来,听沈言既说了这些事后,大骂了严语升一顿,并表示明天他会和房东好好说说,让人下次见着严语升就报警。

沈言既把原卡注销掰断扔进了垃圾桶里,新卡才办了几天,倒是有几个电话时不时打过来,向电话的原主人请假,看样子电话号码原主应该是个教师。

有耿汀周旋,沈言既电话薄里的那些人很快就又存上了沈言既的新号码。

那天沈言既脸上的伤刚好了不少,拿着打印出来的简历去公司面试,面试完下楼,路过大厅时一旁的电梯刚好开门,沈言既瞥了一眼,瞬间一道熟悉黏腻的目光紧紧的依附在他身上,让沈言既后脊生寒,不禁又想起那晚的出租车,于是赶忙低头从公司大门离开。

沈言既后面又去面试了几家公司,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其他,他总觉得那黏腻的视线一直紧跟着他不放,但等沈言既鼓起勇气去看时,面对的却又是一张张他不认识的脸。

这种怪异的感觉多了,沈言既也就有些心累起来了,等沈言既面试得差不多,准备回耿汀的公寓时,这才发现自己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一层薄汗。

换好鞋,沈言既刚躺在沙发上翻出兜里的手机,准备看看今天面试的那几家公司,有没有录取通知出来,没成想他刚打开,几个骚扰信息就跳了出来。

[换新号码了?]

[怎么搬家了呢?我送你的东西不喜欢吗?怎么全扔在垃圾桶里?]

[不听话在家里好好待着,在外面乱晃什么?想吃鸡巴了?想勾引谁插进你屁眼里?和耿汀睡得舒服吗?他的有我的大吗?够你吃的吗?小骚逼。]

[沈言既你穿西装真的是骚死了,真想撕烂你的衬衫,捏着你的奶子狠狠吮吸到它流水……]

……

沈言既看得恶心想吐,他刚把手机扔下沙发,想等着缓过劲来再捡,却没成想屋里的灯啪嗒一声关了。

四周一片漆黑,只剩下沙发下还未熄屏的手机隐隐闪着亮光。

想起他去面试时紧跟着他的黏腻视线,沈言既的心突突的跳着,赶忙直起身子拿起掉下沙发的手机,打电话询问耿汀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公司来了一个大顾客,这会还在带人看房,估计晚点才能回去,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吗?”耿汀把手机拿远,和几个顾客道了歉后,这才移到一旁和说沈言既话。

沈言既听着门口传来的密码输错的滴滴声,不由得紧张的捏紧了手心的肉,“这个月你交电费了吗?家里的电一下子断了,而且我感觉好像有人在试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