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既知道严语升多半是废了,可偏偏严语升还被蒙在鼓里,一个劲的笑着和他说他能控制下身了,他不随便发情沈言既是不是就会多喜欢他一点。
对此沈言既皮笑肉不笑的点头说是,可转头却在心底骂严语升是个傻逼。
严语升的鸡巴和他的一样变成了装饰品。
沈言既本就对严语升没多少兴趣,唯一的一点还是憎恨严语升这个死同性恋居然有那么粗长的鸡巴,所以想把他搞得和他一样而已。
如今严语升的鸡巴一不能用,沈言既就不想和他再保持现在这种恶心的距离和暧昧的关系了。
所以当严语升不听他的话举手起来回答问题时,沈言既当即甩了脸色,不仅不听严语升的解释,还把严语升买给他的那些东西一股脑的砸了个粉碎。
严语升不知道沈言既已经达到目的,不想逗他玩了,他只觉得一切都是他的错,为此还可怜兮兮的把按钮重新塞到沈言既手里,克服着和陌生人说话的恐惧,苍白着脸站起来回答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可沈言既对他的态度始终冷淡。
严语升丝毫没想过是不是沈言既出了什么问题,反而一个劲的回想自己这几天除了没听沈言既的话站起来外,有没有做错其他的事。
看着严语升跪在他面前扇自个巴掌求他原谅的样子,沈言既觉得他这个人又傻又贱,没来由的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拉着严语升进了体育室器材,让他帮自己舔性器。
“真的只要舔射了你就能原谅我?”严语升蹲在沈言既面前,眼里满是哀求和期盼。
沈言既垂眼看他,故意用软绵绵的性器顶了他鼻梁一下,看着他红着耳尖慌忙躲开的样子恶劣的笑了笑,“嗯,不骗你,但前提是你得口射出来。”
“好。”
沈言既以为严语升多少会觉得羞辱犹豫点呢,没想到严语升马不停蹄的就应了下来,那副期盼的样子,看得沈言既一时间竟觉得自己有些吃亏。
“你先用水漱口。”沈言既有些嫌弃严语升,生怕严语升吃了些不该吃的把病传给他,但同时他又有些好奇被人用嘴舔鸡巴是什么感觉。
严语升当着他的面漱了口。
“把手背着不许碰我。”沈言既有些怕严语升突然发疯把自己推到垫子上,用鸡巴顶噌他,于是他看着严语升背手后,又用拔河的绳子捆住他的手,这才脱下校裤。
“你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以后就别来找我了。”沈言既看着蹲在他腿边,一个劲的嗅他大腿严语升,忍不住伸脚踩了踩他那软绵的性器,“听见没有?”
严语升吃了痛,赶忙点头,在瞥见沈言既蓝底白狗的内裤时,眼底漾出一片笑意。
发觉他在盯自己的内裤,沈言既低头看了一眼,窘迫得脸上浮现出两抹红晕,又踩了他性器一脚,这才脱下内裤,露出白玉似的性器。
严语升在看见沈言既鸡巴的第一眼眼睛瞬间都直了,杏核大小的喉结当即迫不及待的吞咽了几下,抬起脸,伸出猩红的舌头去舔那垂下来的龟头。
沈言既的性器又白又可爱,严语升含在嘴里舔舐的时候,就跟吃绿舌头似的来回撸动,再带着沈言既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一时间竟让严语升有些欲罢不能。
沈言既的龟头一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因为吸得太过用力,沈言既有好几次差点都以为自己要尿出来了,尖部更是被严语升吸到发疼,像是要流血了。
“不弄了,你松开我……”沈言既疼得额头冒汗,双腿打着颤直往后退,结果没留意身后的杠铃,一下子被绊倒摔在床垫上。
严语升蹲在地上就跟没听见似的,凑过去沿着沈言既挣扎爬起的腿就卡了进去,低头含住沈言既鸡巴的时候,目光落在了那口粉色的小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