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对于安琪的若即若离,其实我比谁都清楚,但又不愿意想的太明白,因为我想的太明白对安琪而言便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
夜的孤独,让我忽然很想找个人聊聊天,可是在这偌大的城市我能找谁?谁又愿意听我那些患得患失的牢骚。
我厌烦酒店冰冷的墙壁,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保持着住酒店便要拉开窗帘的习惯,与其住进拉开窗帘的酒店,倒不如先在街头流浪着,直到回酒店时,倒头便睡。
坐在路牙上,我点着烟,燃烧着惆怅,并想象着谁能陪我聊会儿天。
我想到了王兢,前段时间听他说要在济南过一段时间,如果他还在,索性约他出来喝个痛快。
抬手给王兢发了一条信息:“我在济南,出来喝酒。”
片刻王兢给我回了信息:“哟……又崩溃了?”
“没,一个人闷的慌!”
“我回扬州了,不过我媳妇还在济南,如果她愿意听你发牢骚,你可以约她聊聊。”
“不合适……”我发完这条信息,将手机扔在一边不做理会,却更加烦闷了,这种烦闷,是来自于安琪,因为太在乎她的感受,却又不知道怎么去呵护她……这种无能为力让人无比烦躁。
或许我并不是一个太会表达的男人,所以才在爱情中有诸多烦恼。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汪峰那般可以无视时间和地点进行自我表述的,所以才这么遗憾的和王菲离婚又和恒大夺冠撞上了!
……
就这么在夜色中枯坐着,手机铃声也在意料之外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安琪,拿起手机看了看,却是田甜,估计是王兢告诉她,我崩溃了,急需开导和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