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受的还是自己不断被顶动间,后穴勉强包住的触感和大小都让人觉得可怖的性器前端。
直到李少行的整个下阴和肉穴都被弄得红肿刺痛,心脏几乎都要被顶到天灵盖以外,他的肠道深处也有所感,痉挛着要高潮时安雅才先射了。
安雅才没有很好地控制射精时间,这算是初次体验,对他来说既快乐又纠结。
裤子很好地吸掉了这一部分稠黏,却也狡猾地从织线的空隙中溢出,在李少行无法控制地绞紧屁股时,被他挤榨出了一部分,黏腻的少量浓液糊在贪婪吮吸的穴口上,初次感受到精液的肉道,即使仅仅把穴口弄脏,李少行的高潮还是到达了一个新的地步,他腰部失力地要向后倒去,还好双臂下意识支撑住了,如此下来,他失焦混乱的成熟脸庞和断断续续淌射出精液的深红性器同时出现在安雅才的视野里,股沟深处的媚肉还在一紧一紧地咬着安雅才半软下来的性器,试图从那快布料底下的器官里获取更多,看得安雅才脑子一热,又凑上去亲他的脖子。
李少行已经是在用本能躲避,他在高潮的余韵中木然地转动头颈,依旧带有欲望的吮吻愈发靠近危险地带,没有在性事中得到标记的腺体麻木发痒,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安雅才已经在用上牙刮那块皮肤了。
他直到喘足了气,才伸手去摸安雅才头发厚软的脑袋,抓住一块头发把他的脑袋拉开,毫不意外看见安雅才脸上傻里傻气愣住的表情,李少行不管那么多,撑着地面就缓缓地站起来,他今天练过腰,酸痛明显,站起来的时候后面的洞失去了堵塞物,热得舒服又难受的液体从屁股里流到膝盖,途中性器还差点蹭到安雅才的脸。
“今天就这样吧,我已经好了。”他把腿小心地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