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就是在他原来那张装满他全部欲求不满的床上。
中途似乎换了地方,他有趴在冰凉的玻璃上被插入的记忆,对方执拗地在他嘴里插入了橡胶质地的假阴茎,把他光裸的身体按在落地的玻璃推拉门上后入,李少行再度回想起来,只觉得似乎漫长得很恐怖,插在他屁股里的东西似乎没有尽头地硬着,再怎么持久也该有射精疲软的时候,他在那段记忆里没有任何alpha在他屁股里射精以后趴在他身上亲摸喘气的印象,他不愿意去想这背后是不是安雅才和安人颂在轮流不停地交替插入他的肛门。
李少行白着脸回想着这一切,他试图在房间里搜寻他的手机,无果,只看到安雅才床头的电子时钟距离他被人绑架,已经过了三天,同时令李少行感到恐惧的是,他的下身淌出来的不是粘稠腥浓的精液,它们没有alpha信息素浓烈过头而让人感到刺鼻的警告感,反而稀薄如水,泛着某种淫乱的湿香。
突然打开门的安雅才几乎要把李少行吓出心脏病,他很自然地穿着浅灰色的居家睡衣,端着水盆,肘弯里挂了条毛巾,并不对他的乍然醒来和下床活动发表任何见解,只是微笑着对他说:“少行过来,该擦擦脸了,待会我再帮你刷牙。”
安雅才面色红润得过头了,眼尾还留着某种余韵未消的情愫。
“方以琮呢?”李少行问,并有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嗓子虽然疼,声音也沙哑,却一点干涩感都没有,同一秒他就脸色铁青地回想起一些被人嘴对嘴喂水的画面。
安雅才上下打量了他的身体,一点也没为自己做下的事感到羞愧,反而很和顺地说:“待会儿早餐想吃什么?肚子饿了吧。”
李少行只觉得不堪:“我问你,方以琮人呢?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安雅才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李少行发情期散发出来的渴望吸进鼻腔里,轻轻放下水盆和毛巾,伸手过来要抱他,李少行一晃身体想躲开,自己先头晕脑胀了,安雅才顺势一推,把他按在床上,继续笑盈盈地给他抹脸,擦脖子,等到开始给他擦腿间,李少行终于忍不住了,握住他的手臂阻止他,却感觉到手中的酸软无力:“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上床多少年轻漂亮的你找不到,为什么是我?”
安雅才笑着,握着他的脚踝,总是肌肉紧实皮肤光滑的小腿上似乎因为过度用力的抓握和刮擦受伤,冒出了一小片红色的荨麻疹,安雅才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芦荟膏,轻轻擦抹在上面,说:“因为世界上没有人比得上少行啊。”
李少行冷冷道:“那你他妈的这几天操够了吧?操够了就把我放了,我很忙的。”
安雅才轻轻地问他:“你很忙?”
李少行酸讽道:“是啊,忙着上班,忙着休息,忙着谈恋爱,总不能被畜生舔了一口就什么都不干了吧?”
安雅才竟然也一点不生气,还是笑得眼睛都弯了:“那我这只畜生现在想舔你的屁股,可以吗?”
说着,好像受到诱惑似的抬起他的脚踝和腿,就要把脑袋伸到他腿间去,李少行实在受不了了,用尽全力一脚踹在他肩上要把他蹬开,安雅才被他踢了,反而更加可怖地笑起来:“少行你……不是想见以琮吗?”
李少行听他这么问,本应该有两分安心的,却骤然生出巨大的不安来。这么说,方以琮真的在他手上。
安雅才膝盖跪到他身侧,伸手摸他的脸,李少行愣了愣,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让他摸,修长的手指从脸颊,到颈间,再落到锁骨,反复爱怜地摩挲着,最后当然是要向下摸的,这几天里他们做的多久,少行的胸就被玩了多久,以至于现在小得可怜的乳尖都肿成原来的两三倍大小了,只是微微用尾指扫过,漂亮的胸部肌肉就像第一次被掐乳头一样颤抖起来,他捏着肿大得软绵绵的艳红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