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妈知道是你，我老婆在你小子床上？”

方以琮一下挂断，对面的男人也不多问，眼睛肿肿地犯困点头，方以琮看看他，终于还是问：“你和安人颂，你们俩还有联系？”

李少行支着脑袋，看看他的新婚丈夫，年轻，善良，有无限的美好集于其身，跟他这么个老男人拉拉扯扯，他最终还是说出来一些很不是人的话：“直到昨天为止，我还跟他睡一间房。”

方以琮有点懵懵地看着他：“……他打过我，你知道吗？”

李少行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把方以琮的脑袋抱在腰侧，轻轻摸他的发顶，说：“我已经帮你报过仇了。”

方以琮一口气卡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真的？”

李少行：“真的。”

方以琮：“怎么报的？”

李少行：“你想知道？”

方以琮：“当然！”

李少行：“详细过程我不能告诉你，但是如果你想亲手出气，我可以帮你安排。”

方以琮愣住了，问他：“……安排？”

李少行抬眼看他：“他一个人坐电梯的时候把电梯里的灯关掉，或者把他锁在昏暗无人的楼梯间里，又或者把他骗到你们家最近在建的那个山顶基站去，什么信号都没有，他很难走下来。”

方以琮感觉到后颈骤然生凉：“你，你说的是……”

李少行：“他以前就怕自己待着，尤其是在比较暗的地方，叫什么来着……幽暗恐惧症？最近加重了不少，他妈妈托我照顾他。”

方以琮瞪大了眼睛：“你说的帮我报仇是……”

李少行把回忆在脑子里逐渐又过了一遍，还是没有把那个血腥可怖的夜晚告诉方以琮，他还太小太年轻，承受不了这些，于是李少行把那些天的事情转了个角度，这样告诉他：“我把他锁在车里，拔了钥匙。”

方以琮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李少行问：“想看看那天晚上他从车里被我救出来以后的监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