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脑袋弄得差点破功,也忍了一会儿笑,方以琮把眼泪憋回去,对他一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说。”

他刚刚领了证的omega,他的合法丈夫抿了抿嘴唇,声音非常冷静地问:“我先送你回去?晚上我和安总还要开……”

方以琮悲从中来,一挤眼睛两颗泪珠喷射到李少行脸上。

李少行抹了把脸:“……开会。”

方以琮浑身发热地坐在副驾驶位上,心里演了八百个悲情剧本,如坐针毡悲痛欲绝,偷看旁边男人的侧脸,已经在幻想等一下他突然跳车被撞入院李少行会不会痛不欲生地站在ICU病房外,就用这张帅脸对他双眼泛红默默流泪,又忍不住想这样李少行好可怜,之前的alpha对他没几分好,二婚的alpha又是个短命鬼,他少行哥的命也太苦了,想着想着,方以琮:“呜……”

李少行从镜子里偷看他表情变化,差点笑死,在路边找了个车位停下,伸手搭在他肩上,用手指戳戳他的脸,方以琮捉住他的手指,继续痛哭流涕。

李少行这回声音温柔了很多,说:“到了,要下车了。”

方以琮吸了吸鼻涕:“我……呜……我先回去了,你在外面,要,要安分守己,我们俩结婚了,这个是不能改变的既定事实,你,你听见没有?”

李少行用食指按了按嘴唇:“没听见。”

方以琮委屈死了,又狠不下心骂他,抹了把脸下车,下了地捂着脸冷静了十几分钟,还好夜里人不多,没人发现他的窘迫,他彻底冷静下来,发现自己站在非常眼熟的停车场里。

李少行把外套解了挽在手里,扶着车门浑身颤抖。

方以琮走过去,一口咬在他脸颊上,这下李少行两边脸都挂了彩。

以前常来的酒店套房,还是一模一样的玫瑰花,毛巾天鹅,悠扬乐曲,洒满茶几的巧克力,已经看烦的东西在这一天好像都显得有所指向,有所不同。

他们很自然在玄关就接吻了,伸舌头,舔嘴唇,喘不过气的呻吟,方以琮好像永远都不会腻一样揉他的屁股和胸部,看着人畜无害小绵羊似的,手却总是先不老实,搂着李少行的腰始终坚持不了两分钟,就要找那两个地方。

李少行有快一个星期没锻炼了,肌肉线条虽然瞧上去没有大变化,被勾勒着的紧绷绷的肉却柔软了不少,方以琮拇指很快找到他的乳头,按进肌肉里,用三指就在他左边胸部的下廓上捏起肉来,李少行咬着他的下唇,齿缝间因为他用力过度而且轻轻地朝方以琮口腔里呼气,肉感的大腿把西装裤撑得一根褶子都没有,蹭在方以琮两腿间,感受到这家伙的性器彻底勃起。

故意似的,方以琮解开他三颗扣子,却留着最贴近咽喉那一颗,就埋下去亲他的乳肉,把衬衫前襟左右拨开,领带都没解开却唯独露出胸部来,因为经过太多玩弄而变成暗红色的乳头当然是挂不住两襟的,方以琮偏执地把两襟往两边拨去,“嗒啦”,不出意外地又掉了一颗扣子。

李少行亲他的额头,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要我帮忙吗?”

方以琮脸埋在他胸沟里,闷着发出“嗯”的一声。

李少行伸手接过,结果就是好像自己特意露出胸部勾引人一样,自己拉开了两襟,按在左右胸脯的外侧,这样一来,又显得像把胸往中间挤了,厚实的肉带着淡淡的omega体味,以及温暖皮肤上羽毛般的气息紧紧地压着方以琮的鼻子。

方以琮忍不住呻吟了两声,好像每次他们做爱,他都比李少行还要叫床更多,方以琮急切地把李少行压在墙上,手有了空隙就滑到了圆实的臀肉上按揉,嘴对着刚才已经被揪弄到硬立起来的肉点毫不迟疑地吸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