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对女人有天然的信任,这是安董给她唯一的殊荣和奖励,你哥却让她丢了这份殊荣。”

安人颂沉默了,小心地问:“我待会还是带点礼去看看她吧,收不收是另一回事。”

李少行看他一眼,有点意外:“你以前很少这样。”

安人颂笑笑:“人会变的嘛。”

李少行赶到公司,难得地压人加班,把方案合同图纸资料全部翻出来,一项项核对,正想着怎么尽快把钱拨下来,又怎么样说动安兰心赶紧重视起来这件事,他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安兰心满面疲色地走进来,在他桌前坐下,她问李少行:“你今天在公司待到现在?”

李少行理直气壮道:“没有,给您打了电话以后就回家睡了八个小时。”

安兰心伸手摸到脑后,想把大大的金属抓夹拆下来,却因为烦躁的发尾纠结在一块儿,费了好一番功夫。

安兰心自嘲地笑笑:“挺好,也不算浪费了一天的时间。”

安兰心:“早上警察就来公司盘问了,雅才和他们聊,聊来聊去没个准信,他还想重判人家,倒是敢想。”

李少行摇摇头:“除了把郑姐身上首饰和财物抢光的那个人以外,都轻拿轻放吧,毕竟不是咱们的人。”

安兰心点点头:“也是,本来就是亏人家的。”

安兰心:“下午我去看郑蕾,她还晕着,看见我就笑笑,又昏睡过去了,真是……让人心里难受。”

李少行轻叹:“她磕到后脑了,脑震荡晕晕醒醒很正常。”

安兰心又笑:“下午我想给董事会做个表率,把雅才降一降职,给外面一个说法,可是我没有,你也没在。”

李少行微微一笑:“我知道,他是您一手选定的继承人,您不是要做给董事会看,只是想做给我看,让我不要突然为难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