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人颂有时候觉得自己应该真跟李少行是某种命定绝配,每回李少行发情期的日子几乎都要和他的易感期重叠,刚才在电梯里他就有点忍不住了,以前是他有心理阴影,不爱跟李少行亲嘴,抗拒多了,这份心理阴影就转嫁到李少行身上了,他盯着李少行因为身上发热而微微张口呼吸的嘴唇,,上面的唇线和细小唇纹都清晰可见,李少行却不让他亲,他脸一偏,安人颂就只能亲在他脸颊上。
手本来还规矩地搭在腰上,李少行的外套织线又密又滑,不知道怎么地就顺着下摆摸了下去,落到李少行屁股上,李少行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厚实性感的臀部和冰冷的电梯壁把安人颂的手压在中间,如果不是电梯的提示音,安人颂的手已经要从他腰带上伸进去了。
李少行家门一打开先遇到的家具是餐桌,他们俩刚从一张桌子上下来,就换了一张桌子在上面做了,alpha临近的易感期和omega临近的发情期撞在一起,整个房间的墙壁都变成了敏感的皮肤,潮湿的汗水不停地从上往下淌,打湿其中的每一个人。
李少行坐在桌沿上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下来,膝盖分开,手伸进内裤里扩张,极其细小的水声从难以言说的部位传出来,起先是轻快而黏腻的,他外头还干涩着,一只手摸到半勃起的阴茎上捋动,另一半按在细嫩的肛口上,轻轻刮着褶皱,手指上常年有的薄茧把敏感的肉褶弄得麻痒异常,他前天还和安人颂做过,很快就有了湿意,收缩的肉口微微打开,吞下了一根手指,李少行被自己的插入弄得绷紧了脊背。
他紧咬牙关喘气,宽阔的肩膀向前收着,很快底下的水声就响亮了不少,实在是不够满足,他又探进了第二根手指,有些粗度的饱实感让他甬道里的瘙痒稍微减轻了些许,腰带扣颤抖着,他忍过一阵快感,终于张开齿关,问:“你他妈的还没好吗?”
安人颂不是有耐心的,脸上表情已经很急迫,他心一横,把李少行刚才从快递里拆给他的药一口吞了下去,他连二十六岁都还没有,自尊已经因为这颗药坠入谷底,但李少行都已经在光着屁股等他操了,他没什么好顾虑的,咬着下唇,走过去把李少行的内裤蹲着一脱到底,黑色的平角裤已经湿透了,掉在地上发出淫乱的水声,安人颂也不知道到底是药还是因为这条内裤了,他几乎是瞬间下面就立了起来。
他把李少行修长健美的腿搭在肩上,抱着他圆实的臀腿,把头埋到他胯底下,开始不顾一切地舔弄起来。
安人颂以前的床伴不少,但从来没给人口过,技巧烂得一塌糊涂,可李少行下面都软成水了,敏感的柱体被他胡乱地舔吮着,就已经开始酸软地开始吐冒出前液,李少行胡乱地喘着,圆硕的阴囊被安人颂轻轻握揉着,顶部又同时被吸吮,尿道里像烧着了一样热痒,终于,安人颂乱舔到他阴茎系带上的时候,李少行的腰高高一挺,粗喘着射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反应这绵长的不应期,湿润张开的肉口就被细密的舌面快速地舔搔过一圈,李少行忍不住呻吟出声:“呼……啊……人颂……别舔……你他妈的……滚啊……”
安人颂嗓子哑得像在跑道上拖过:“你叫床就会骂人吗?”
彼时他把下巴压在李少行会阴上磨着,声音就从那儿传过来,李少行嘴上说着滚,伸手下去一把拽住安人颂的头发,把那个淫乱的入口往上顶了顶。
头皮上的麻痛倒成了某种鼓励,淫靡的肉红色入口张开着,里头的肠肉毫不在乎廉耻地在他眼前张开夹紧,似乎在模拟着吸吮阴茎的举动,安人颂脑子恍惚,含着他的穴口吸吮,腥甜的水液热热地化开在舌尖上,李少行的喘息声即刻变得又快又骚,安人颂抓过他的手按在那个地方:“李少行,你,你摸给我看。”
李少行骂了他两句,腿还被安人颂按着,大开着底下,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