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她脸上犹如点了一把火。

心也跟着狂跳。

“要不,我陪你一起?”男人脸上带着笑,虽然一瞬不瞬看着她,但是眼底却只有疼惜与情意,却并无审视、与令人不适的表情。

苏惜看向他,莫名便生了别的冲动。

她脸上更红了。

虽没说话,但是意思到了。

男人勾唇轻轻一笑,“那你帮我?”

苏惜只好扶了他一把,快速扯掉了身上的衣衫。

烛光里露出男人精壮迷人的胸膛,线条是如此的蛊惑人心,看得她脸红耳热,压抑的情绪变成冲动的洪 流。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便交缠在了一起。

有一种负罪感和快乐交织冲击这心脏,她说不上来是一种感觉,只是喊着“用力”,眼泪无声落在浴桶当中。

压力太大了。

她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原来做这种事情,当真可以释放一些难以承受的部分。

但雪叟刚刚去世,她做这种看似在享乐的事情,却又陷入道德的两难。

平生第一次,她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有一只恶魔觉醒了,将她心头难以释放的负面情绪,带向另一个放纵的、肆无忌惮的极端。

心里疼到了极致。

放松之后,又空空的,犹如刚刚被清洗过的空屋子,打开了窗户任由风吹进来。

但到底,还是生了一丝丝力量。

男人抱着她出了浴桶,粗粝的指轻柔擦拭她燕窝的泪水,嗓音沙哑,“惜儿,不要哭,也不要自责。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理应有七情六欲,也不必时时刻刻,都要活成标杆的样子。”

苏惜喉头滚了滚,才说出了内心的深藏的愧疚,“我对不起师父,却什么也做不了,只顾自自己发泄情绪…你是我深爱的人,可刚刚我的念头却又不纯粹,仿佛将你当成了一个工具。”

“对不起。”

男人低头,吻住了她。

第一千二百七十七章

“我爱这样鲜活的你,爱着恨着,压抑着沉闷着,放肆着发泄着,却也一步不退的往前走。”他的吻,他的手臂,他的力量,都实实在在的告诉她:

他心疼她,爱她,包容理解她所有的样子。

她理应活成自己,不是谁期待的模样。

苏惜泪流满面。

迷迷糊糊快睡着时,脑海里清晰浮现出一个念头:她和凌墨渊之间,不仅她是凌墨渊的救赎,是他一生中对爱与家全部的理解,凌墨渊也是她全部的爱情,是她人生完美的注解,她的力量她的伴侣。

密不可分。

这一夜,两人纠缠在一起,犹如成为同一个人。

次日清晨,苏惜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她看着身侧的男人,轻柔抚摸他的侧脸,眼神清澈唯有情意,“你说,我是不是山上下来的狐狸精,专门吸食你的阳气?”

她不得不说,昨晚他的话鼓励到了她,也安慰了她,无形中给了她一种勇敢、坚强走下去的力量和决心,让她疲惫下沉的内心,重新找回了信念。

男人泼墨一般的发散落在床上,把他的脸衬托得温柔、华美,犹如一坛放了上千年的美酒,叫人心醉。

苏惜发现,她和凌墨渊是一样的。

他们都从自己的泥泞和沼泽当中,找到了不一样的自己。

他的想法、他的坚持,他的爱,都是这个世界上任何男人都不会再有的。

哪怕是最好的苏缙。

她看着他,眼神认真起来,“你告诉了我,我们不需要羡慕任何人之间的感情,我们之间的,就是最好的。”

“嗯。”

男人点头,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