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戳破窗户纸。至于明玉…”

说着，“哼”了一声，道，“他除了姓李之外，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苏惜点点头，要说初心这东西，老一辈也就苏缙身上还有，即便是对仇人的儿子，也能保持几分理智。

倒是她自己…

苏惜看了眼自己的手，琢磨着自己可能都没有苏缙那般干净。

但身在大染缸里面厮杀，不用手段怎么能赢呢？

苏惜也只是一念之间，便没再多想，而是转身看向自己抱回来的那个盒子，道，“这个东西，他让我在北齐活不下去的时候打开，我也拿不准主意，要不我们提前打开看看？”

毕竟今晚皇帝说的事情和黑羽卫有关。

若她藏着掖着，叫家里人生了嫌隙，不划算。

狗皇帝虽然还保留了几分人性，但是这人性她却不能跟苏家和凌家的受害者去讲，也无法为他曾经做过的事情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