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的事儿,根本没瞒住苏惜,便干脆道,“不是没寻,而是那个时候小姑去了九黎,实在是寻不到。”
“九黎?”
一下子,不光是苏惜,其余人也都讶然,看向南阳王。
苏缙听得还有点懵,“听你们的意思,容慕姑娘便是南阳王的小姑,南阳鬼墟上一代传人?”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瞒着,南阳王只得点头,道,“这世上最难在年少时候存活下来的,一个便是南楚的雏凤,一个便是鬼墟的传人,而你…”
话说到一般,他突然话锋一转,道,“小姑也不例外,为避免她遭遇无妄之灾,刚出生连夜就被送走了。因此,这些年并没有多少人知晓她的来历。我家惜儿也是打算送走的,只可惜…”
南阳王想起过往的事情,长叹一声。
王妃红着眼睛,抹起了眼泪。
苏惜看得也有些心酸,但有些真相她还是要问,于是道,“我脖子上这个图案,你们可有给容慕姑娘看过?”
南阳王闻言一愣,“这倒是没有,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苏惜道,“这个图案,我找我师父问过。这跟本不是什么治病的符篆,而是一个咒。那刻下这咒的道人,才是真正害郡主的真凶!”
“怎么会这样?”
南阳王妃一下子激动起来,扭头看向南阳王,“那道人可是孟总督介绍的!他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