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全都带上来!”
心里却已经哭了出来。
完了完了,全完了!
今天这事儿办完,他算是将二皇子和楚惊天全都得罪了个透彻,往后若抱不上金大腿,迟早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忍不住看向苏惜,道,“殿下,这些个事儿,都是下官这里办的,指定要得罪很多人啊!还请殿下保全下官狗命啊!”
说着,竟是双腿一软,当场跪了下去。
苏惜佯装不懂,诧异道,“这是为何呢?你是瀛洲的父母官,这些事儿都是你的分内之事,难道还有人会报复不成?”
凌墨渊见她演得惟妙惟肖,到了嘴边的茶水差点呛出来,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赵孟肖抬眼看向他时,却见他只是低头喝茶,仿佛来一趟京兆尹衙门只是打个酱油,和这件事情完全没关系。
最后,只得哭丧着脸求苏惜,“殿下莫要摆弄下官啊,您慧眼,必定早就看清楚了,那天下楼和锦绣绸缎庄背后,都不是一般人啊!”
“他们若是寻个由头,想要下官死,下官不得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