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派暗卫去一趟慈宁寺。”

苏惜道，“既然明玉公主过来了，那苏长青肯定也不能留在这里了，得换个地方。今天晚上，也让暗卫带走吧。”

凌墨渊应下。

转眼夜深了，苏缙道，“王爷也早些回吧，无论你与长公主感情如何，她都是你母妃。哪怕是做做样子，也要为她守灵。”

凌墨渊点点头，没说话。

苏惜送他出去，站在微凉的夜色里，一股疲倦夹杂着心疼袭上心头，没忍住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吧？”

明玉公主今晚在韶华苑，她也不想回去睡。

凌墨渊轻轻摇头，“你我总要有一个保存精力，你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雪叟的事情等着你。”

苏惜想想也是。

两个人一起陪着长公主的尸体，没什么意思。

于是，把他送上马车之后，便停了下来。

只等他马车离开视线，这才转身回府，对白七道，“去一趟江氏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