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什么路数。”皇帝哑着嗓子,沉沉的嗓音里一股复杂的悲伤与愤怒涌动着。

他想过废了李丰这个大皇子。

可没想过让他死。

京城的地界上,杀了他的长子,这一剑不仅刺在李丰心口,更拍在了他脸上,有损威严,也有损国运。

再这么接二连三出事,百姓们恐怕得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资格坐在这个皇位上运筹帷幄了!

一时间,竟是死死盯着仵作。

仵作颤颤巍巍上前去验伤,冷汗从额头上一滴滴往下落,说话的声音时断时续,颤抖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