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来之后，没见过他？”

凌墨渊问了一句。

苏惜摇头，“没，最开始是岳子秋和赵镇来接的我，后来便是林翰和李敖出来了，没见过戴寒啸。”

李敖也道，“末将也有七八天没见过戴将军了，之前岳子秋说他出去打探天子教的消息了，说不定问问他会有结果。”

苏惜道，“我先看看尸体吧。”

李敖面色古怪，下意识看向凌墨渊，不太相信苏惜一个黄花大姑娘，会去做这种事情。

凌墨渊以前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亲自见过她死人的脑袋之后，便不觉得稀奇了，道，“一起过去看看吧。”

苏惜推着他，李敖带路，将两人领到了停尸房。

白七上前掌了灯。

苏惜蹲下去检查尸体，逐渐眉心紧皱，道，“戴将军是先被人袭击昏迷，再被下毒毒死，最后用药剂祛除了身上的体液，当成干尸保存的。人死了已经半个月了…”

说着，看向李敖，“上次岳子秋说的时候，你没见到戴将军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