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笑,接过饼子啃了一个,“那个你吃吧,吃饱了一会儿守住院子,就说我悲痛欲绝,要给王爷守灵,谁也不许进来。违者,杀!”

“你要出去?”江隐一下子看透了她。

苏惜点头,“我得出去找那个下疫的人,还得查查云州军的奸细,看看岳子秋背后到底是谁。”

话锋一转,问,“你知道云州军当中,一个姓言的吗?”

江隐想了半天,摇头,“没有,这个姓太奇怪了。但是有一点我得提醒你,云州军里面,天子教的奸细不只有一个,棋藏的深,至于有多深,甚至可能埋进去的时候你都没出生。”

“这棋子,又培养出了多少小棋子,谁也不知道。”

“凌墨渊不敢进城,多半是猜测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