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是重要的。

江茹烟眉心紧皱,见她面色不似作假,道,“他们说的那个人,我并没有见过,我能做的,便是写一封信约他出来,但是他来不来,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但是你要保证,我不被孙尚书和三皇子的事情牵累。”她现在简直想死,好不容易攀上三皇子,成了孙家大小姐,结果三皇子不是皇帝的血脉,这往后还不知道要怎么样。

“我可以放你离开瀛洲。”

苏惜看向她,“但前提是,你能找到那个人,并且阻止他作恶。”

她没那么容易放过江茹烟。

除非她做的事情,足够她赎罪。

江茹烟眉心紧皱,“我试试。”

苏惜点头,示意白七把纸笔给她,让她写信。毕竟,江茹烟是江氏的女儿,比温四海要了解那个人多了,写的信也更加容易打动人。

这也是苏惜在有了温四海之后,还要把江茹烟弄出来的主要原因之一。

江茹烟捏着笔,琢磨着怎样才能写得声情并茂,好让那人看在江氏的面子上赴约。最后落笔,说江氏重病,又因得罪了侯府无人敢医治,自己会偷偷将江氏送去云州找他,约他务必出来见一面。

写完之后,看向苏惜,“你们打算在哪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