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你带走便是。”

“孙尚书何时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苏惜见状微微一笑,“是怕孙老夫人出了事儿,皇上震怒,查下来查出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吗?江氏区区一个风尘女子,怎么就劳两位高高在上的人物拉下脸面,众目睽睽之下喊打喊杀了呢?可真是一点都不体面。”

“想当年,江氏找上我家大门的时候,我爹可是二话不说,就把人接回去了。”

“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嘛!”

说着,看向孙老夫人,“孙老夫人也是奇怪,口口声声江氏算计孙尚书,可据我所知,当年孙尚书去江家村治理河道时,江氏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还是村里出来的。”

“而那时候,孙尚书已经是工部侍郎,江氏算计他?如何算计的?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人江氏算计我爹,来我家的时候就明明白白说了,给我爹下了药。可江氏并没有说给孙尚书下药吧?”

这件事情,苏惜既然推波助澜,便有自己的目的。

又怎会只是带走江氏那么简单?

孙尚书闻言瞳孔狠狠一缩,“苏三姑娘,你先让王爷放开夫人…”

那孙老夫人已经两腿打颤,软倒在地进气多出气少了。

苏惜却不以为然,“尚书大人可真会睁眼说瞎话,王爷在我这里,距离你家夫人三丈多远,他碰都没碰她,谈何放开?”

“耀武扬威习惯了,被人落了面子便寻死觅活,尚书府的家风,可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动辄便骂她爹,便别怪她以牙还牙!

事已至此,孙尚书便知道,今日没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