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不会让你回来。”

听了这话,薛野不由地咬紧了下唇,他不甘心地说道:“一句忘了,掌门便想诓我背下这口黑锅吗?还是说,为了遮丑,掌门打算杀我和楚平灭口?”

说到此处,薛野不由地默默拔出了寒江雪,警惕地后退了两步。

但薛野的抵抗终究只能是螳臂当车。

与宋思远的一战中,薛野只是险胜,实际早已力竭。而且就算薛野处在全盛时期,单凭伯清刚刚使出的那一手踏破虚空的招式,他也没有一丝胜算。

伯清闻言,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好歹也是为人师长,只是权衡利弊之下不能将宋思远推出去而已,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伯清说着,将目光放到了太上殿积雪的屋檐上,他说:“宋长老修为既散,必是活不过十年了,你且受点委屈,等他死后,我自会为你翻案。”

这样的说法薛野可不敢苟同,十年,三千六百多天,时刻都可能产生变数。说得不好听点,万一伯清在这十年里一不小心,嗝屁了。薛野找谁说理去?

但这样的话,薛野肯定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讲,他只问:“若我不从呢?”

伯清显得胜券在握,他说:“你尽可以试试。”

也就是说,伯清这话,是通知,不是商量。

薛野的眼珠子转了转,然后陡然收敛了脸上戒备的神色,朝着伯清露出了个谄媚的笑,他说:“掌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不过区区十年,我便当做是闭关了,哪里用得上您老人家动手。”

不管薛野心里骂得如何难听,但他面上一副殷勤的样子,看上去倒真的是真心实意。

伯清哪里在乎薛野是否真心,只消他愿意配合便也足够了,遂满意地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达成了一致,伯清便立刻运起灵力,施展起了门内传音。

霎时间,一道声音响彻了上清宗的所有山头,道:“罪徒薛野,谋害同门。欺师灭祖,罪不容诛。打入恶狱,听后发落。”

这是掌门金令,代表着上清宗最高的权力,能覆盖上清宗所包含的所有势力范围,包括不归涯。

而当这道金令在不归涯的上空响起的时候,剑圣正在和面壁的徐白在一起喝茶。

徐白听完金令的内容之后,便缓缓地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然后骤然拿起手边的玄天,一言不发地就要往外走。

剑圣见状,赶忙起身阻拦徐白,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徐白不说话,仍是自顾自地往外走。大步流星,行步如风。

剑圣于是了然道:“你想去救那个姓薛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