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颈,舒服得厉害。

宁暨跟只被撸了脑袋的小猫没两样,舒服地眯着眼,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沫时,还意犹未尽道:“洗好了?”

晏隋替他擦了擦头发,“洗好了。”

他用吹风机吹了一会,指腹穿梭在宁暨蓬松柔软的发丝间,见宁暨歪了歪脑袋,指着耳朵道:“耳朵也要。”

他说:“刚才好像有水跑进去了。”

晏隋将吹风机的档位调小一刻度,等到噪音没那么大声,才将吹风机放在他耳旁,伸出手指轻轻地揉捏着宁暨的耳朵。

吹着吹着,宁暨笑着躲了一下,像是小猫抖水一样,使劲地晃了晃脑袋,想把耳朵里的水甩出去,“算了,有点痒,不吹了。”

他身上的T恤前胸已经湿得差不多,白色家居服布料轻薄柔软,贴在胸膛上,连薄薄的人鱼线都一览无余,朦朦胧胧地印着两处红。

宁暨拽着衣服,呼啦两下就把湿掉的衣服给脱了,挂在浴室,“我想换件衣服。”

晏隋:“……”

他默默偏头,有点受不了某个直男大大咧咧的样子。

花是隔三差五送的,上厕所裤子是要当着他的面脱的,上衣也是动不动就脱光的。

晏隋是个二十多岁生理功能正常并且正值性欲最旺盛的阶段。

喜欢的人天天挂在自己身上乱晃,动不动脱衣服,偶尔还邀请他看鸟宁暨认为他上厕所时晏隋闭着眼睛是因为嫌弃他的鸟长得丑。

宁暨觉得自己的鸟长得不算特别丑,跟小孩一样较劲一样,隔三差五就跟他说“是好兄弟就看看鸟。”

晏隋被折磨了好长一段时间,有几次甚至很冲动地想着睁开眼算了,看完宁暨的,再看他的。

保准吓得宁暨以后不敢再催他看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