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父子俩颇有默契地将两人迟迟未射的鸡巴轮流埋进少女的嫩屄里捣弄。
“啊……嗯啊……”杨满愿被入得弓起腰肢,湿润的甬道蠕动着接纳他们。
可迎来的却是两个男人愈发凶猛的侵占、挞伐。
享受着被那湿热媚肉死死裹缠的极致快感,皇帝心下微动,单手将娇小的儿媳抱了起来,如昨夜般悬在半空。
他宽阔的胸膛肌肉偾张,线条流畅的腰腹紧紧绷着,昭示着强悍至极的力量。
杨满愿被夹在两具赤裸的高大男躯中间,身子抖若筛糠,又好似要被压扁一般。
“啪啪啪”的连番撞击,她被肏得花液狂流,花心又酸又胀,只知道哆嗦着哭喊。
可就是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娇态,更让这对父子热血燃烧,兽欲暴涨。
在身子极度亢奋敏感的时候,他们二人还不断撩拨她,一人揉搓奶子,一人抚弄花核,薄唇或轻或重在她身上流连。
“骚宝宝,我们父子肏得你爽不爽?”
“好贪吃的小屄,两根鸡巴一起吃,还流这么多水……”
“朕与子安每日给你的屄屄灌精,把你的肚子搞大,十个月后看你是生下皇子还是皇孙可好?”
杨满愿羞赧至极,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虾子,“呜呜……不要……嗯,啊……”
皇帝声音沙哑至极,“怎么不要?若你不怀皇嗣,大梁的万里山河日后由谁承继?”
顿了下,他故意道:“朕此生是只会有你一人的,至于子安,朕就不清楚了。”
在她之前他已禁欲三十余年,哪怕是沾过荤后也从没对旁人有过任何兴致,此生只有她一人这事,皇帝还是很自信的。
萧琂闻言眉心紧蹙,“愿愿不必担忧,孤此生有你一人足矣。”
他若能轻易接纳旁的女子,又何必屡次三番从父亲手中抢回妻子,甚至不惜费尽心思筹谋逼宫?
原本于他而言,将妻子拱手让给父亲,再换个对他更有助力的太子妃或许才是上策,可他却从没有动过这般念头,一心只想要守住妻子。
一想到自己可能要给丈夫生个弟弟出来,杨满愿羞得无地自容。
身与心的双重刺激下,窒息般的快感从四肢百骸冲上头皮,教她眼前阵阵发黑。
与此同时,腿心间两个男人较劲儿般的顶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她紧紧抓住皇帝公爹粗壮的手臂,指甲深深陷进他结实的肌肉里。
潮喷无数次后,她又觉小腹坠胀至极,强烈的尿意袭来。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说出来,这两个男人就是冲着把她肏失禁来的,若说出来他们不就更亢奋了……
可即便她不说,两个男人也发现了她的异常。
皇帝本就在用粗粝的指腹揉拧她敏感的淫核,这会子索性去挤按她红肿的尿道口。
“啊”杨满愿失声尖叫,浑身绷紧。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一道透亮微黄的水液喷出,又在两个男人的轮番插干下四处飞溅。
皇帝仍就着她的热尿揉玩她的淫豆子,“乖乖,总算尿出来了,方才小肚子憋坏了罢?”
“有什么好忍的?朕与子安又不是没把你肏尿过。”
萧琂低头亲她,哑声哄道:“愿愿别怕,只是太快活了才会如此的。”
“尿是脏的……”杨满愿心中委屈至极,眼眶红红的。
他们父子俩还一次未射,已把她折腾得不像样了。
皇帝索性将人抱着走下暖玉台阶,泡进了热泉里,“洗洗就不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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