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的眼泪,他心底总有些手足无措。

他低叹了一声,“愿愿博古通今,怎么如此想不开?你本就没有任何过错,没必要因此感到愧疚,孤只恨自己竟没提防慈宁宫让你受了伤,是孤对不起你。”

说罢,他又抬手揉了揉少女散乱的云鬓,并将垂落的几缕发丝别到她的耳后。

他们夫妻敦伦极频繁,就算遇喜未必就是父皇的,且就算是……到底还是天家血脉,也不影响什么。

杨满愿乖巧地点点头,竭力稳住心神,才没让眼泪夺眶而出。

她委实想不通,世间怎么会有太子这般好的人?他是堂堂一国储君,未来的天下之主,若换个人哪怕不杀她泄愤也早把她废弃了,可太子却如此善待她。

她却是个坏女人,每每与公爹私通欢好时心底总有种隐秘的兴奋与欢愉,还时常暗暗对比他们父子之间的不同。

正因如此,她才愈发自责愧疚……

万千思绪在她心头滚荡,而太子已慢条斯理褪下了两人身上的衣衫,并抱着她跨入浴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