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清楚妻子细处的滋味是何等美妙,层叠的褶皱像是无数张小嘴,紧致、潮湿、温暖,进入便是严丝合缝的包裹。

杨满愿脑中空白一片,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丈夫立在窗边目睹着这一切。

她整个人好似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云鬓散乱,眼角不断滑落晶莹泪珠,啜泣着说:“好胀……要爆了……呜呜……”

两个男人皆觉心底轻微刺痛了一下。

甬道内所有的软肉骤然堆叠绞吸,夹得皇帝寸步难兰〔生〔更〔新行,尾椎酥麻直蹿脑后。

他也不再强守精关,一鼓作气将又稠又浓的白浆瞬间灌满花腔。

少女身子一软,竟直接晕厥了过去。

见状,萧琂便毫不犹豫从侧门闯了进去。

没等皇帝从高潮的余韵平复,他极其强势地从父亲怀里夺过昏迷的妻子。

公媳俩紧密嵌合的性器也“咕叽”一声分开,穴口骤然泄出极大一股混合了透明蜜露的浓稠白浆,漏了一地。

皇帝怀里猝然一空,眉宇拧起,眼尾怒意与欲色交织,眸光犹如利刃。

萧琂用大氅将寸缕不着的妻子包裹住,并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他红着眸怒视父亲,气息犹带极怒的低喘,“父皇这是在逼儿臣与您彻底反目成仇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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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7章 睁开眼便是父子僵持的一幕 1750珠加更

本朝以孝治天下,慈宁宫又是历任皇太后的居所,自然极尽奢华繁丽,又透着端庄肃穆。

可如此庄重的殿宇里,此刻却充斥着各种淫靡旖旎的气息,浓烈至极。

捡起散落满地的衣袍,皇帝慢条斯理地披在身上,但并未拢好衣襟,汗水浸湿的蓬勃胸肌就这么大喇喇敞露着。

萧琂额上青筋怒张,眸底怒火难掩。

心底宛如山洪迸发,各种情绪纷至沓来,是愤怒,是屈辱,以及对妻子的心疼怜悯……

被他横抱在怀中的少女晕厥过去后仍微微发颤,浑身潮红,可见方才承受了何等极致的刺激。

殿里的气压愈来愈沉,隐隐有狂风暴雨来临前的阴翳。

“您如此肆无忌惮,与昔日的皇考又有何区别?”萧琂铁青着脸,疾言厉色,一改平素的温润儒雅。

皇帝微怔,旋即扶额阖眸,发出遽然短促的哂笑。

当年先皇永顺帝为情所困最终又暴猝在女人身上的时候,他可是深以为耻,并引以为戒的。

如今却是还是殊途同归,与兄长走上了相似的路。

皇帝也曾想过,或许多把儿媳按在身下多弄几回他就腻了,男女媾欢与饮食不过是同一回事,过了也就腻了。

可渐渐他发现,他对她的欲望与渴求是毫无止境的。

哪怕已经埋在她的身子里,他仍然渴望着更多,恨不得与她抵死缠绵到天荒地老。

萧琂无视父亲的神色变幻,只自顾自地将妻子放回床榻上,替她将一件又一件的衣衫穿戴整齐。

眼睁睁看着妻子娇嫩处不断溢出属于父亲的阳精,小腹也被撑得鼓鼓胀胀,他心间?漫出一股灼痛。

“还请父皇先从侧门绕去正殿陪皇祖母说说话,儿臣晚些再与太子妃回东宫。”

他向来虑无不周,不可能就这么抱着她回东宫,自然要妥善安排好一切。

皇帝顿时五味杂陈,沉声道:“朕不可能再让你带走她。”

萧琂赤红着眼道:“父皇坐拥天下,富有四海,何必执着于儿臣的妻子!”

“儿臣对愿愿视若珍宝,父皇却为了一己私欲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