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无妨,精湛也好,略通一二也好,哀家是对下棋一窍不通,但又实在好奇得紧,不如太子妃来教教哀家罢?”
杨满愿拿不准她这是何意,只好应下,“能侍奉皇祖母是儿臣之幸。”
话音方落,一个大宫女便端来一副酸枝木镶嵌银丝所制的棋盘与和田玉所制的黑白棋子。
杨满愿立在小几前,温声细语地向讲解对弈的基本规则,又分别握住一黑一白在棋盘上摆放示意。
她越说越是兴致盎然,双眸似有光芒闪烁。
殿中熏烟袅袅,博山炉里燃着安神的佛手沉水香,再配上少女软甜的低语,简直教人昏昏欲睡。
姜太后只觉眼皮子似有千斤重,赶紧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她本就不是真心要学棋,也就把转移力放在了这出身小户的孙媳身上。
只见她容貌秾艳姝丽,身姿丰腴有致,尤其是胸口两团鼓鼓囊囊的弧度……
虽如此,却丝毫不显俗媚,反倒是透着股甜净娇憨的气息,怪不得把那对父子迷得神魂颠倒。
姜太后自认深谙男人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