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他拱手作揖,单刀直入道:“还请父皇将儿臣的太子妃送回东宫。”

皇帝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子安何出此言?朕记得,太子妃正在西郊玉泉山的皇寺为百姓祈福。”

萧琂神色微冷,一改往日的温和谦逊,“太子妃在西苑瀛台,儿臣猜的没错罢?”

皇帝闻言面不改色,不紧不慢放下手中的朱笔。

他好整以暇地反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仍着方才早朝时的明黄色纱缀绣八团龙袍,气势威严,三言两语间流露着专属帝王的压迫之势。

南书房内气氛凝结一瞬,只余西洋钟“滴答滴答”的声响。

常英与常小喜父子悄悄对视一眼,整颗心提了起来,噤若寒蝉。

萧琂敛下眼眸,已对目前的状况了然于心,顿觉满嘴苦涩。

他隐晦含蓄道:“太子妃与儿臣结发为夫妻,恩爱绸缪,更是父皇亲自指婚,若太子妃年少无知有何过失,还请父皇见谅,父皇乃天下万民之君父,必定宽宏大量。”

皇帝眸光猛地一厉,他最不愿听的便是他亲自将自己的女人指婚给儿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