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传话的是乾清宫常大伴的干儿子常小喜,他的话奴才们不敢不信啊!”

萧琂眉宇愈发拧紧了几分,他与生母卫淑妃并不亲近,关系甚至有些微妙。

初次见面时他已至十岁,卫淑妃总是一副娴静小意的模样,时常说些怜惜疼爱他的话。

可那些话若细细推敲琢磨,隐约像是在挑唆他去做违逆父皇的事,故而他才渐渐与之疏远了。

忖度须臾,萧琂沉声吩咐:“备马,孤亲自去皇寺接太子妃回来。”

舒庆忙不迭劝道:“殿下,皇寺在西郊玉泉山,距离皇宫三十余里,骑马过去也要耗费近一个时辰,您今日舟车劳顿整日,还是歇一晚再去罢!”

“无妨,若是太晚了孤今夜也在皇寺歇下。”萧琂摆摆手。

他心中莫名有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若是不能亲眼瞧见妻子实在难以定下心神。

皇寺本是前朝在玉泉山修筑的行宫芙蓉殿,到本朝改建为寺庙,不接待外客,专供皇室女眷祈福。

舒庆见劝不过,只好命人到东宫马厩里将太子惯用的神驹牵来。

萧琂一跃上马,领着数名护卫披星戴月快马加鞭前往西郊,将本该耗费一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缩至半个多时辰。

与此同时,西苑瀛台涵元殿内,一场激烈情事方才雨歇云收。

暖玉堆砌的温泉池畔,玲珑有致的少女正娇喘吁吁地伏在魁梧壮硕的男人身上。

她泥泞不堪的腿间正插着一根粗大狰狞的赤红性器,就像是长出一根“尾巴”。

“好胀,不要了……”她的声音低如蚊蚋,仿佛随时就要昏迷过去。

皇帝薄唇勾起,忽然亲了亲她的耳朵,哑声道:“你可知太子今日回京了? ”

杨满愿心底咯噔,浑身微微颤了下。

男人只要在她面前说起太子,必要狠狠折腾她一番,非要她说出他们父子俩肏她时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