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颤。

偏偏这时,她忽觉小腹一阵坠胀,竟有了尿意,并非潮吹,而是真的想要小解。

“别……父皇……我想小解……”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要尿尿……呜呜……”

哪怕男人一听这话,竟愈发亢奋起来。

他附在少女耳畔,哑声蛊惑:“尿罢,尿出来。”

杨满愿哪里肯,只能一面哭泣哀求,一面胡乱摇头,“要去净房……”

她哭得梨花带雨,萧恪偏想看她被自己肏到失禁的骚媚模样,故意去按她坠胀的下腹,持续耸腰大开大合猛插起来。

他赤红着双眼,野兽般的粗喘在宽敞的寝殿内低低回荡。

少女被入得浑身颤抖连连,连呻吟都力气都没了。

肉体撞击时响亮的“啪啪”声响,夹杂着“哗啦啦”的水声,一道透亮微黄的细线划过半空。

杨满愿只觉眼前一黑,竟在极端的羞耻和紧张之下再度攀升至高潮。

裹着肉棒的嫩穴剧烈绞夹抽搐,萧恪再也克制不住地激射而出,浓精再次灌满儿媳的小腹……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皇帝每日在大内皇宫与西苑之间来回奔波,好在两处地方毗邻,也不算太费功夫。

杨满愿每日好吃好住,也渐渐习惯了这样被囚禁在西苑湖心瀛台的日子。

只是初到西苑那日被抹上的虎狼之药和被迫失禁成了她心中一道怎么也迈不去的坎儿。

若是太子殿下,定不会这般待她的……

四下无人时,她总忍不住想起温润体贴的丈夫,心中委屈到默默催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