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去前宫琅殸人太监们已有条不紊地点燃各式宫灯,此刻殿内恍如白昼。

皇帝走上前,眸色复杂地看向少女的腹部,再次沉声问:“方才你们在做什么?”

杨满愿脸上微热,支支吾吾地说:“回陛下,方才晚膳用多了,肚子不大舒服便让杏云帮忙揉一揉。”

她原本是半靠在贵妃榻上,现下却是颇为拘谨地笔直坐起身来。

萧恪大马金刀在她身旁的绣墩坐了下来,虽是私下里,他的坐姿仍挺拔如劲松。

“躺好。”他将少女重新按下去。

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衣裳覆在她小肚皮上,是软绵绵的触感,肚脐上方微鼓,确实是吃撑了。

杨满愿心中五味杂陈,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男人的大掌轻轻地揉按肚子。

“今天怎么这么乖了?”萧恪忽然好整以暇地问,眼底带着探究的意味。

杨满愿抿了抿唇,心里暗暗腹诽,嘴上还是颇为识趣地说:“陛下已将我带到西苑这边来了,我若不顺从,岂不是自讨苦吃。”

“你说的很对。”萧恪薄唇轻挑,对她的伶俐乖巧很是满意。

她若继续留在儿子身边后患无穷,正好,他也极难得对一个女人生出兴致,他也自信绝不会步兄长的后尘,如此安排极为妥当。

殿内烛火摇曳,投下两人交错的暗影。

不知怎的,杨满愿心中一动,偷偷掀起眼皮打量眼前男人。

这不细看还不知道,他的长相与太子极其相似,五官深邃,凤眸斜挑,眸若朗星,剑眉斜飞入鬓。

只是一个高挑清瘦,一个魁梧健硕;一个温润端方,一个凌厉严肃,身形与气质截然不同,容易叫人忽略了他们相似的面容。

杨满愿不禁回忆起前日见到的卫淑妃。

她与太子母子之间却是毫无相似之处,兴许太子殿下的长相是随了先皇永顺帝?

永顺帝与圣上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长相相似也是有的。

思及此,她不禁又想起来卫淑妃昨日的莫名失约,心中生出种极微妙的怪异感。

她思绪飘忽的间隙,萧恪也在垂眸看她。

自醒来她也没来得及梳洗,一头浓密柔顺的乌发随意披散着,身着嫩黄色寝衣,肌肤胜雪,双颊绯红,是嫩得能掐出水的娇艳姝丽。

杨满愿躺在贵妃榻上,小肚皮享受着男人大手的揉按,舒服得从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低吟。

皇帝喉头发紧,面色紧绷,幽暗的眸底似酝酿着风雨欲来的惊涛骇浪。

可随着少女渐渐昏睡了过去,他脑中的绮念也顿时烟消云散。

静默片刻,他俯下身将贵妃榻上的少女打横抱起,并将她挪到殿内另一侧的金丝楠木架子床上。

他方才刚在大内乾清宫处理完政务,甫一闲暇下来便驾马前来西苑,尚未来得及洗漱更衣。

收拾一番后,萧恪坐在床沿,手中握着常英准备的白瓷小药瓶,墨眸划过一丝迟疑。

若是给女子抹脸的玩意儿,常英定不会如此鬼鬼祟祟地塞到他手里,想来必是涂抹牝户消肿的。

今晨早朝前,儿媳的腿心确实已被他肏得红肿一片,狼藉不堪,惨兮兮的。

稍忆起那淫靡香艳的画面,皇帝下腹骤然一紧,胯间肉棍兴奋难掩地弹跳几下。

他深吸口气,强自定了定神,才抬手将她的里裤亵裤两层布料同时褪下。

少女双腿之间的春光尽数暴露,一览无余,又似乎是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肥嫩如馒头的小屄被刺激得颤了颤。

肉缝儿泛着水泽,柔嫩的小肉粒颤巍巍地冒出头来,两瓣微微绽开的蚌肉又掩藏着一抹诱人嫣红。

再细看,承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