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该知晓堂堂一国储君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的,可她还是觉得膈应得慌。

无关情爱,就是单纯觉得这根东西进过别人的身子再进她的身子,膈应极了。

萧琂敏锐地察觉到她神色的微妙变化,不由关切地问:“可是疼了?”

杨满愿轻咬下唇,旋即摇摇头。

萧琂眼底划过一丝茫然,只好安抚似的啄吻几下她潮红的脸颊。

随即便一面耸动腰腹贯穿紧嫩的花穴,一面掐着她的软腰往下摁。

为了延缓射意,他严格遵循着秘戏图上写的“九浅一深”来律动。

杨满愿每每因那漫长磨人的九次浅插而难耐之际,就会兜头迎来一次强劲凶悍的猛干。

花径最深处的幽蕊被撞得又酸又麻,快感不断堆积,浑身上下一阵接一阵地颤栗。

而她胸前两只肥美的雪乳不住地摇晃起伏着,又被男人握在手中肆意把玩,揉圆搓扁。

两人交合处淫液四溅,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噗嗤”声响。

数不清究竟泄了多少回,杨满愿双腿不住地颤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