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

杨满愿羞耻得头皮发麻,也不敢发出声音,水嫩嫩的小屄被刺激得汁水横溢,翕翕缩缩。

萧琂喉结滚动,垂下的眼眸掩不住浓稠欲色,呼吸越发灼烫。

如今父亲让愿愿协理政务,他不免担心,长此以往,妻子的心会渐渐偏向父亲。

他若不多换些花样,愿愿定会腻了他。

随即,葫芦簪头一点点挤进小嫩洞里,穴口倏然夹紧,流着汁水颤抖。

“呜呜……”杨满愿眼眶泪珠滚落,啜泣着说,“有点奇怪……”

可是,好像又有点快活……

两颗大小不一的玉珠相连,弧度凹凸圆润,她甚至能感受到它的轮廓是如何碾压、刮蹭穴肉的。

有种令人难以启齿的酸麻快慰。

萧琂的手极好看,修长匀致,骨节分明,玉雕似的,与他冷清俊美的相貌很是相衬。

可就是这双好看的手,此刻正握兰n苼檬w着玉簪插弄着少女饱满多汁的花穴,插得她娇喘连连,臀瓣发抖。

“嗯啊……”杨满愿抽抽噎噎,双足紧紧蜷缩着。

层层叠叠的软肉被反复刮插着,细碎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泪眼迷蒙,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却蓦地将脸埋入她腿间,小淫核充血挺立,他将它舔得东倒西歪,又狠嘬猛吸,像是恨不得从中吮出甜美的馅汁。

极致的舒爽过电般顷刻蹿遍全身,杨满愿失了魂,好似溺水般濒临窒息。

不一会儿,她哆嗦着潮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