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子安过来又变成他了,嗯?”
杨满愿被顶得咿呀直哭,娇躯绷紧如同弓弦,“父皇也是……”
她的身下是柔软丝滑的衾被,身后却是高大男人的火热健躯,她从股缝儿到膝弯全都是湿漉漉的。
皇帝的大手掐着她绵软的腰肢,不让她因猛烈的抽插而瘫软下去。
小穴被插得酥麻火热,以为到了最极端,却还能更酸、更胀,穴芯承受不住太过密集的顶撞,泄了一波又一波。
杨满愿忍着羞耻,断断续续地说:“两个……都是愿愿的夫君……”
父子俩皆微怔了下,皇帝顶弄的动作也顿住了。
又听少女委屈巴巴地说:“你们别争了好吗?都已经这样了,总争来争去,我心底也不好受……”
一言未了,她吸了吸鼻子,低声啜泣起来,哭得梨花带雨。
萧琂心口一拧,酸涩刺痛的感觉慢慢涌起。
“对不起愿愿,是孤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他忙握住妻子的手,低头亲吻她脸颊上的泪痕。
皇帝眼中亦闪过疑似愧疚的情绪,愠恼的气焰有一瞬消退。
他将深埋儿媳体内的欲龙一点点撤出,仍是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吸着,似乎不舍他的离去。
最后龟头拔出时,还发出极其淫靡暧昧的声响,原本被堵在甬道里的大股汁液奔涌而出。
杨满愿彻底瘫软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在岸上濒临窒息的鱼儿重新入了水。
她已被翻来覆去弄得高潮无数次,可两个男人却至今未曾发泄灡陞过,两根肉棍肿胀无比,又硬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