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又酸又胀,杨满愿下意识拱起腰肢,想使力将那几颗异物挤出,却又越挤含得越紧。
又因男人的指节在泥泞的花径里来回搅弄,每颗棋子都在疯狂滚动,不停碾磨、挤压敏感娇嫩的媚肉。
无法形容的饱胀快感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如一张电网将她全身紧紧包裹。
得亏了近些日子她与太子也时常行床笫之欢,否则光是这么一弄她恐怕就要被刺激得晕了过去。
可如此上下三处齐齐遭受攻击,她很快也招架不住了,媚穴抽搐着喷出大股汁液。
“唔……父皇轻,轻点……要坏了呜呜……”
皇帝一面含嚼她软嫩的乳尖,一面含糊不清地戏谑:“骚宝宝每回都说要坏了,可每回都极耐肏,小屄都能吃下两根鸡巴了,吃几颗围棋怎会坏呢?”
一语未了,少女又哭又扭地泄了出来。
皇帝爱极了她这副哆嗦着潮喷的娇媚淫态,恨不得把骨头都揉碎了给她。
他的薄唇沿着锁骨、粉颈一路向上亲吻,哑声哄道:“乖愿儿,唤朕一声夫君,朕用嘴帮你将棋子吸出来可好?”
“你每唤一声,朕就吸一颗出来。”
将公爹喊作夫君也太过荒诞了,尤其杨满愿心目中的夫君只有太子一人,自是不肯答应的。
她胡乱摇头,泪眼朦胧地啜泣央求:“父皇……帮,帮我弄出来罢……”
皇帝剑眉蹙起,眼底掠过一丝失落。
在他继位之初,工部便开始派人在京畿地带相度万年吉地,修建他的帝王陵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