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孩子是你的?”
今宴低着头,突然不敢直视怀姜的眼睛。
被她抓着和月禾在床上,他本就有些心虚,此刻更加心虚起来。
其实大家心知肚明,但他还是想狡辩。
沉默许久,怀姜才听见今宴理直气壮的声音,“当然不是。”
“那竟然留不留与你有何干系!”怀姜拿出法器,还想直接将月禾的孩子打掉。
今宴再次将怀姜扇飞,隐忍着怒火,“怀姜!我都说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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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这样,你也还要伤害月禾肚子里的孩子吗?”
转身他便收回了对怀姜厌恶的神色,对着月禾时瞬间温柔起来。
“月禾,我们走。”他抱起月禾停留在怀姜旁边,
“怀姜,我看还是什么时候你想清楚给月禾道歉了,我们再说吧。”
两人走时,说的话怀姜听的清清楚楚。
“今宴,你为什么不承认。”
“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和孩子本就是不该留下的。”月禾委屈道。
“月禾,你需要她的仙髓,孩子需要她的法力,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时间让她知道。”说着他低下头亲吻着月禾,也不顾身后的怀姜会不会看见。
怀姜倒在地上,法器早已经裂成碎片,她不顾刮伤的风险拿起碎片,血迹从虎口流下。
莲子般的法器,是千年前今宴没有用法术,一步一步爬了一万阶的天梯替她求来的。
怀姜还记得那日今宴欣喜无比的将这法器捧在她面前的表情,
如今却成了碎片躺在她的手心,就如他们现在的感情也已经碎了。
而刚恢复一点法力的怀姜,被他再一次一击,没了力气。
司命仙君从身后提起怀姜的领子,语气强硬,“怀姜战神,走吧。”
“去哪?”怀姜掐紧手心,如今她被司命仙君摆布的轻而易举。
“今宴战神让我送你去温养仙髓。”司命仙君邪恶一笑,将怀姜提起,像扔垃圾一样扔进泉中。
看来今宴是铁了心要抽她的仙髓给月禾了,他一丝的愧疚还是不足让他放弃她的仙髓。
仙髓要是被抽走,她怀姜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再使法力恢复。
从此以后,她也只能变成没有法力的仙人,寿命也不过千年,这对于仙界来说,只是弹指挥间的事。
怀姜狼狈的躺在泉中,泉水将她的头淹了又淹,司命仙君不停的又法术放下又提起,极其侮辱,“怀姜战神,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哪还有战神的样子?”
怀姜呛了一口又一口水,嘶吼着,“司命!你如此对我!你就不怕我恢复法力!”
“你都要被今宴抽走仙髓了,你还敢看不起我?”
“不如,你从了我?我给你一个好去处。”
司命仙君又将怀姜按入泉中。
“你休想!!”怀姜在泉水里喊着。
怀姜将他激怒,司命仙君前去扯起她的头发,痛得头皮都在叫嚣。
“怀姜!我不妨告诉你!”
“你的仙髓就是给月禾准备的!今宴为了月禾都要抽走你的仙髓了,难道你都如此心甘情愿?”
见怀姜红着眼,他掐着她的下巴越发说的起劲,“你就不想知道他们是如何在一起的?”
她用力扭开脖子,不再对着司命仙君。
可司命仙君自以为她在心痛,继而说着,“你还记得每年在你病发之时,今宴都在你身边陪着你。”
“可为什么从百年前开始,每次都是借口离开呢?”
“那是因为他百年前,每每都去守着那位凡人的魂魄,直至那位凡人女子转世至今,他